這句話不知道怎麼了,又把媽媽惹哭了,見媽媽這麼哭,許識也沒忍住哭了。
媽媽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抽了張紙隨便擦了擦:“知道了也好,省的我成天想這想那的。”
許識抓著抱枕抬頭媽媽。
媽媽:“行了,我去洗澡了,現在看不得你。”
許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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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洗完我就睡了。”
許識:“嗯。”
許識目送媽媽回到臥室,等門關上,她直接栽倒在了沙發上。
繼續哭。
不知道哭什麼,但就是忍不住哭,斷斷續續地哭。
她很想找鬱聆山,鬱聆山知道她哭了一定會抱她。
但是散步的時候鬱聆山說了,她晚上有個稿子要改,改完會找許識。
五分鍾前才發的消息說到家,現在估計在改稿。
在改稿啊。
許識委屈過頭了,竟然因為鬱聆山在改稿哭了。
前前後後的,在客廳待了半個多小時,許識緩過勁來了也回去洗澡。
但這個過程,她心情一直都很沉重,好像有個巨大的石頭壓著她,走路也重,呼吸也重,整個人都好重。
洗完澡後她無所事事地趴在床上,什麼都不想幹。
鬱聆山來找她已經是十一點,她的手機抖了一下。
她拿起來看,屏幕上鬱聆山說:我忙完了寶寶
鬱聆山問她:在幹嘛呢?
許識下巴不自禁用力,隻用食指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打著拚音:在哭
仙女老婆:在哭?
許識還沒開始打字,那邊視頻就打了過來。
而許識接起來看到鬱聆山臉的瞬間,那個一直藏在心底的情緒好像突然被戳了一下,瞬間放了出來。
許識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人呢?”鬱聆山在那邊問。
許識在鏡頭外壓著鼻子:“在。”
“怎麼了?”鬱聆山馬上就聽出來了:“真的在哭啊?”
許識鼻音特別重:“嗯。”
鬱聆山:“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許識把手機平躺在床上,臉靠著胳膊,盡量清晰地說話。
“鬱聆山。”許識喊了一聲。
鬱聆山:“怎麼了?”
許識:“我想見你。”
這個角度鬱聆山仍舊看不見許識,但許識是可以看見鬱聆山的,她能感受到鬱聆山在緊張她,她也看到了,她說了想念之後,鬱聆山沒有一絲猶豫,就說了“好”。
她還說:“我過來。”
許識更想哭了:“好。”
鬱聆山:“不哭了,見到我再慢慢說。”
許識:“嗯。”
鬱聆山說來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