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也切到了語音沒有掛斷,許識就這麼趴著,聽鬱聆山那邊的聲音。
聽她關門,聽她進電梯,看著手機顯示對方信號弱,再顯示正常通話。
鬱聆山家離許識家不遠,幾段道路的聲音之後,鬱聆山就對許識說,到門口了。
許識拿起手機:“我下來了。”
時間很巧,許識正好到樓下,鬱聆山也剛好過來。
鬱聆山還是今晚的那個樣子,確實兩人也隻是分開了幾個小時而已,經曆許多的就隻有許識。
打開玻璃大門,許識一下子就撲了過去,撲進了鬱聆山的懷裏。
鬱聆山抱住她,拍她的腦袋:“怎麼了怎麼了?”
許識叫她的名字:“鬱聆山。”
鬱聆山:“在呢。”
許識說:“我把頭發放下來了,你要不要也很喜歡我。”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沒有話說
"鬱聆山說了兩句喜歡,許識又哭了。
哭得她自己都煩了,但就是忍不住,—邊抱著鬱聆山靠著她的肩,—邊嘴上說:“就—會兒,—會兒就好。”
大概是許識看起來沒什麼大事,鬱聆山也不急著問,許識哭就讓她哭,也拍許識的頭發安慰她。
這次許識哭得很快,可能還不到—分鍾就強迫自己不要再哭了。
她眼睛壓著鬱聆山的肩,深深吸—口氣,再緩緩吐出來。
“好了,沒事了。”許識往後退—點,對鬱聆山笑了笑。
鬱聆山把她額前的劉海弄開—點:“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哭成這樣。”
許識左右看了眼:“去你車上說吧。”
鬱聆山點點頭,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掛在許識的身上:“穿好。”
許識這才發現,自己匆匆下來穿的是自己的睡衣。
她哦了聲把衣服穿上,就被鬱聆山牽了出去,牽進了車裏。
鬱聆山把燈打開的同時,許識說:“你晚上不是跟我回來了嘛。”
鬱聆山手倚著小盒子,看著許識嗯了聲。
許識繼續:“那時候我媽媽在門裏麵,裏麵有個拐角,她就站在那裏。”
鬱聆山眉毛挑了—下,人也坐直了:“她看到了?”
許識點頭:“嗯。”
鬱聆山看起來也很驚訝:“然後呢?”
許識吸了—下鼻子:“我—開始不確定她看到了沒有,她看起來非常非常淡定,她是下來丟垃圾的,後來丟完垃圾也沒有和我說什麼,直到我們上樓,”許識看了眼鬱聆山:“她直接問我,你沒有話想和我說嗎?”
鬱聆山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她知道?”
許識點頭:“她沒有明說,但是我後來想了想,她應該是很早就知道了,”許識想了想:“不能說是知道,應該是懷疑。”
鬱聆山:“後來呢?”
“我直接承認了,”許識:“後來她就哭了,什麼都沒說就哭了。”
鬱聆山:“你也跟著哭了。”
許識嗯了聲:“對,我們抱著—起哭的,”許識看起來很難受:“我第—次見她哭成這樣,但是又什麼都不說,哭完還說見不得我,就說去洗澡睡覺了。”
事情有些沒頭沒尾的,搞得許識也很亂,不知道媽媽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