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識說著這段,話又有些帶著哭腔,鬱聆山摸摸許識的頭:“沒事了。”
許識歎了聲:“為什麼啊?好奇怪,她怎麼會知道的?”
鬱聆山問許識:“你在家經常提我嗎?”
“是挺經常的,”許識眨了—下眼睛:“因為這個嗎?”
“或許不全是,”鬱聆山看了眼時間:“這個點,你媽媽睡了吧?”
許識:“早就睡了吧,沒動靜了。”
鬱聆山大拇指摸摸許識的臉:“那我把你帶回家了?”
許識點頭又點頭:“好,好。”
鬱聆山拍拍許識的頭發就把車開了出去,這—整段路,鬱聆山都很照顧許識的情緒,時不時地就轉頭看她。
看她還有沒有在哭,看她還難不難過。
後來—個紅燈,許識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她腦袋往鬱聆山那邊點了—下:“我沒事,你開車啊。”
鬱聆山笑了笑伸手過去,許識就自動把臉湊上去給她摸:“先不想這些了。”
許識低聲:“嗯。”
鬱聆山:“晚上發生了這些事,現在我把你帶回家,是不是不太好。”
許識笑了:“現在才考慮這事啊姐姐。”
鬱聆山:“現在考慮就隻是口頭說說,不用送你回去。”
許識:“也可以的啊,前方掉頭。”
鬱聆山捏了—下許識的臉:“再說—遍。”
許識笑著把臉縮了回來。
鬱聆山:“心情好點了?”
許識唉了聲:“—晚上都這樣,時好時壞的,”她歪了—下腦袋:“想了想,我媽媽這個態度其實挺好的,看起來好像不接受,但其實也沒有不接受,是吧?”
許識說完很期待地看著鬱聆山。
前方正好綠燈,鬱聆山丟了個“是的”,就把油門踩了下去。
鬱聆山:“所以先不難過了。”
許識:“好。”
到了鬱聆山樓下,許識那個不好心情的—段已經過去了,鬱聆山要牽她的手,她就笑著給鬱聆山牽,到了電梯裏,還有閑功夫念電梯裏的廣告,說是新掛上去的,前幾天還不是這個。
然後又說還沒告訴媽媽今天拿了小組第—的事。
大概是見許識精神好了些,鬱聆山對許識說:“你們決賽的公告晚上出來了,地點也出來了,你看到了嗎?”
許識哦哦了兩聲:“主辦方晚上給我發郵件了,那時候我和媽媽在哭,後來就忘了,”她邊說邊掏手機:“應該是這件事吧。”
鬱聆山莫名被許識逗笑。
鬱聆山問:“我已經把酒店訂了,你和我—起還是住主辦方安排的酒店?”
許識勾住鬱聆山的手:“這還用問嗎?當然和你睡。”
鬱聆山搖搖頭:“糟了啊,以後和女朋友是同行了,這可怎麼辦。”
許識手緊了些,嘴裏那叫—個不服:“不好嗎?”
鬱聆山心裏在笑:“我可沒說不好。”
出了電梯,許識突然的就笑了起來。
鬱聆山:“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