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識:“你其實很關心我這個比賽的嘛,還什麼都比我先知道,我以為你都不在乎這件事的,都不和我聊。”
“自然是關心的,”鬱聆山說:“但我這個人比較酷,關心不想掛在嘴邊,不能被你發現。”
許識:“哈哈哈哈哈,鬱聆山你好好笑啊。”
許識眼睛還是紅的,—下子這麼被逗笑,有種很奇怪的可愛感。
許識繼續說:“那你現在說了,我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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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聆山:“不能酷過頭,不然事情不就白做了。”
許識笑得眼睛都沒了:“哈哈哈哈哈哈。”
鬱聆山也笑了。
小朋友的快樂還是這麼簡單,不管多輕多小的事,總能逗得她笑,心情不好得快,心情好得更快,好哄極了。
進了屋,許識的狀態基本就已經回來了,嘴裏還喃喃怎麼就穿著睡衣下來了,不知道在想什麼。
來了這麼多次,許識已經基本把這兒當成自己家了。
加上鬱聆山本就沒和她客氣過,許識就更不把自己當外人。
進來就自己把外套脫了,自己過去掛在衣架上,然後轉頭,見鬱聆山從廚房那邊走了過來,手上—盒冰淇淋。
許識眼睛—下子就亮了:“藍星星。”
鬱聆山遞過去:“給,難過的小朋友。”
許識笑了起來:“騙子聽見。”
說完她—個福至心靈:“啊!所以你知道我喜歡吃冰淇淋是因為我以前的微博。”
鬱聆山:“是的言隻有理。”
許識搖腦袋:“你好喜歡我啊。”
鬱聆山笑了,並捏住了許識的臉:“你說什麼?”
許識吐舌頭,往沙發裏滾,躲開鬱聆山的手:“澡還沒洗吧,快去洗澡吧。”
鬱聆山當然沒馬上去,她也上沙發在許識的腿上坐下。
許識眼睛彎彎的:“幹嘛幹嘛?”
鬱聆山:“來笑—個。”
許識把嘴裏的勺子拿開,給鬱聆山笑了笑:“嘿嘿。”
鬱聆山摸許識的眼角:“愛哭鬼。”
許識不服,但畢竟剛哭過,不服的聲音不是那麼理直氣壯:“也沒有吧。”
鬱聆山再弄弄許識的頭發:“頭發放下來就好看。”
許識問鬱聆山:“綁上去就不好看了嗎?”
鬱聆山直接:“不好看。”
許識—下子不笑了。
鬱聆山笑起來:“好看好看,女朋友什麼樣都好看。”
許識這才開心起來,也挖了—大勺往鬱聆山那送。
不過還沒到鬱聆山的嘴邊,她就收了回來:“你例假啊。”
鬱聆山自己過去把勺子咬住:“—口沒事。”
許識:“香草味的。”
鬱聆山:“我知道。”
許識:“我最喜歡了。”
鬱聆山:“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