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能跟著隊伍走,耳朵的作用也僅僅變成了捕捉自己的名字。
後來她拿到了自己的獎杯,也在這一刻,她終於找到了台下的鬱聆山。
這位姐姐在鼓掌,一路從胸`前鼓到了頭頂,成功把許識鼓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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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完獎許識沒有馬上離開,和一眾選手還有一些老師在台下寒暄,還回答了媒體的幾個問題。
前前後後花了許多時間,等回到鬱聆山身邊,許識累了。
她很想抱鬱聆山,但是現在大庭廣眾的。
所以她隻好留到回酒店再抱。
今天的第一聲恭喜是鬱聆山給的,最後一聲恭喜也是鬱聆山給的。
到了夜裏,兩人把手機丟床上,拿了吃的和喝的坐在落地窗邊沙發上,欣賞夜景。
許識環著鬱聆山的腰,鬱聆山半個重量都在許識的肩上,兩人相依偎著。
鬱聆山手裏拿著紅酒,也意思性地和許識的飲料碰杯。
“今天我看你在台上。”鬱聆山說到這兒,突然笑了聲。
許識:“怎麼了?”
鬱聆山歪了一下腦袋,能好好看許識。
她捏捏許識的下巴:“我好像在看著你長大。”
許識笑,也發出思考的聲音:“算是吧,”她又說:“應該說你帶著我長大。”
鬱聆山把許識的手握住:“當初你陪我,現在我來陪你。”
許識因為這句話觸動了,她下意識就把鬱聆山抱緊了些。
鬱聆山動了動腦袋,頭發和許識的衣服摩攃,發出了很輕的沙沙聲。
此刻所有的安靜都屬於她們,如果沒有天亮,許識很想就這麼一直坐下去,她好喜歡鬱聆山,和她一起幹什麼都可以,都很享受。
燈光很好看,月亮很好看,星星很好看,鬱聆山最好看。
一段輕輕緩緩地吻過去,許識突然想到了什麼。
“鬱聆山,”許識坐直一些:“我給你變魔術吧。”
鬱聆山挑了一下眉,肉眼可見的有興趣:“好啊,”她問:“變什麼?”
許識仰起下巴:“當然不能先告訴你。”
鬱聆山笑著點頭:“ok。”
許識站起來:“你等下啊,我去準備一下。”
說完許識就回房間了,在裏頭鼓搗了半天才出來,然後正兒八經地在桌邊坐下,也不挨著鬱聆山。
鬱聆山手撐著玻璃桌看許識。
從她過來鬱聆山就發現了,許識換了件長袖。
過於明顯。
不過鬱聆山不說。
許識把撲克牌拆出來,用非常笨拙的手法在手裏一點點攤開:“選一張。”
鬱聆山沒忍住笑了一下,從參差不齊的一排牌裏,隨便抽了張。
“好。”許識自顧自說了這麼一個字:“給我。”
鬱聆山把撲克牌給許識。
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