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美人現在的臉色卻很不好。
她告訴陸秧秧:“這副咒畫乃高人所繪,就算你們是西南山穀的人,也別想強行破開出去!”
陸秧秧本來不想信她,但在看到晏鷺詞“不能”的唇語後,她馬上就跟豐腴美人對上了視線。
“什麼西南山穀?”
她疑惑地睜大著眼睛。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您這大晚上的,一點預兆都沒有,就將我們二人弄進這古怪的地方,實在不是待客之道!”
說完,她極快地向著晏鷺詞看了一眼。
她的目光與他稍碰即分,晏鷺詞卻瞬間了然,趁著她出聲斡旋、分散布局之人的注意時,開始尋找畫師的蓋章。
“別想騙我!”
豐腴美人果然沒有再去留意晏鷺詞。
她抬手一揮,身邊便出現了一圈的純金球:“你今天拿出的這個東西,跟連喬當年為我一擲千金時用的一模一樣!”
陸秧秧一噎,但還是一臉聽不懂地辯解道:“純金鑄的球而已,哪有什麼一樣不一樣……”
“不一樣。你拿出來的每一個金球,上麵都有一個小凸起。連喬當年拿出來的也是這樣。我問過連喬,她說,山穀裏鑄金球的爐子有個小坑,所以,隻要是出自那個爐子的金球,上麵都會有這個凸起。”
這事兒陸秧秧可不知道啊。
她都懷疑豐腴美人是在不是在詐她了……
但此時,豐腴美人卻看向了晏鷺詞,似乎有些在意他的舉動。
陸秧秧隻能立馬挺起身,把晏鷺詞藏到身後!
“好吧!”
她打斷豐腴美人對晏鷺詞的探究!
“就算我跟西南山穀有點關係,你想怎麼樣?”
“我要去西南山穀。”
豐腴美人的目光落回到陸秧秧身上。
“連喬把西南山穀說得跟仙境一樣,花漂亮、蝴蝶漂亮、就連小蟲子也漂亮。她還說,要是我去了西南山穀,她就給我編一個最大的花環。”
她說著,眼圈嬌嬌俏俏地全紅了,聲音卻氣得要命!
“她把我騙得什麼都不想要、隻想跟她一起回西南山穀,她自己卻跑了!
連喬就是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
晏鷺詞本來正專注地找著畫師的落款蓋印,但聽到“負心漢”時,還是忍不住低聲向陸秧秧詢問:“她是不是認錯了人?”
不。
陸秧秧很想閉眼。
豐腴美人說的這些事,她阿娘還真做得出來。
平日裏不正經的話一套接一套,據說遇到她阿爹以前也是到處拈花惹草,不知道惹了多少漂亮女孩、男孩動心,對她追著跑。
不過,應該也沒有到過始亂終棄的地步……
保險起見,她還是向豐腴美人確認了一下:“你說的連喬,我記得,是位女子?”
“這還要你說?我當然知道!”
那就還好……
但陸秧秧還是略有些心虛。
她清了清嗓子,對著豐腴美人正色道:“西南山穀,不是說進就能進的。”
“果然,你也這麼敷衍我……你們西南山穀的,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好東西!”
蜜桃般的豐腴美人更怒了。
但盛怒中瞪圓著杏目罵人的美人還是很美。
“我不美嗎?我十幾歲的時候,所有見到我的人都喜歡我。我還有錢、有家世!可我拚了命地追在她的身後,她都不肯真的帶我回去山穀。我還以為她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