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呢?每天早上的負重練習,下午的“看線”練習,以及晚上的鬼畫符練習。

如果說早上是訓練出力量,下午就是訓練出她的視力,而晚上可能訓練的就是心境吧。起碼風瀲已經很少畫符的時候感覺到焦躁不安了。

哪怕現在是必死之局,風瀲也覺得自己還能堅持一下,她也確實這麼做了。

就在刀不利和奶不裳都習慣了風瀲的行動軌跡,正打算快速結束這場比賽時,風瀲突然停住,站在球的軌跡之上,伸出了手——

她雙手放在腹部,躍起,恰好使球落在手心,而此時她整個人的身體都仿佛被石頭擊中的落葉一般朝著場外飛去,就在所有人以為風瀲會被擊出內場時,她堪堪停住了。

七九她——接住了球?!!

“好!!!”看台上也不知道是誰帶頭叫了一聲好,不少人都站起來給風瀲鼓勁,那巴掌聲震天響。

風瀲不緊張,但是她對麵的路斯爵難得的感受到壓力。他手心都出汗了。

他不在乎輸贏,可他不能成為拖累別人贏的那一個人。這一刻,路斯爵從未如此恨過過去的自己。為什麼要放棄,為什麼要認命?

自己認命可以,但是到了這種時候,卻是因為自己曾經的認命而不得不拖累別人輸,他憑什麼把那麼努力的人拉到和自己一樣的境地?

“路斯爵!接好咯。”風瀲笑嘻嘻地對著麵前緊張得不得了的路斯爵說。

不是,你這滿不在意的語氣到底什麼意^

劍不瘋遺憾幾乎寫在臉上:便宜你小子了。

刀不利樂嗬嗬地衝著劍不瘋舉杯,略有些遺憾:“要是你再待在這裏,說不定能贏呢。”

贏是不可能贏的,你們這群大佬也太看得起我了。

這麼一說,風瀲也覺得有一番遺憾,但是還是對出獄充滿了期盼。她可沒有忘記家中嗷嗷待哺的小狐狸。

不過,良辰不負,風瀲有些貪杯了,也不是說監獄的酒有多好喝,而是喝的氛圍太好了,風瀲不自覺地就喝了很多。越喝越迷糊的風瀲突然起了興致,\"來來來,我教你們跳篝火舞呀!很簡單的。\"

說完,她把身邊的奶不裳拽起來。明明剛剛打完躲避球風瀲還覺得四肢都不是自己的,現在居然又可以活蹦亂跳了,而且被奶不裳治愈後,莫名覺得自己更加靈活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

風瀲這一跳,奶不裳也跟著她圍著篝火轉了起來,兩個人明明沒有穿什麼華服,但是卻莫名地讓人覺得舞姿曼妙而快活,不少獄友也都紛紛跟隨著她們的腳步一塊兒動了起來。

大家嘻嘻哈哈地圍成一個大圈,在星光下跳舞,許多的煩惱仿佛突然間就一下飄走了,載歌載舞,不亦樂乎。

第二天醒來,就是頭疼,非常非常的頭疼。雖然她並沒有真正的喝酒,但是她的神經裏麵已經接受到了這種醉酒的狀態,這就是全息遊戲嗎?後勁真大。

不過風瀲也在乎,她現在很興奮,因為她終於要出獄了!!

說的是7×24個小時,但是現實時間裏麵,其實是過了大概有半個多月的。因為風瀲不可能真的24小時都泡在遊戲裏麵。

刀不利掏出一把鑰匙給風瀲開門,風瀲才看到他身後還跟著廚師,奶不裳,書不謝和磨劍男人劍不瘋。

“你們,是來給我送行的?”風瀲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五個人的目的,誰知他們還嘴硬。

刀不利:“隻是路過。”

奶不裳:“單純路過。”

書不謝:“隨便看看。”

劍不瘋:“我們才不會來給你送行呢。”

唯一一個能好好說話的廚師恨不得抓住風瀲:“你說的那個鯡魚汁拌龍蝦我們還沒試過呢。”

“下次有機會再試!”風瀲雖然也有些不舍這些人,但是家裏還有一隻嗷嗷待哺的小狐狸,總不能天天讓蛋黃蘇蘇和蕭維桑送小狐狸來喂飯,這也太麻煩了。

“放心吧,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誰稀罕?”

“誰在乎?”

“誰想你?”

“那說好了哦!”奶不裳迅速地伸出右手小拇指勾著風瀲的小拇指拉勾。

“奶不裳你……”刀不利正準備批評奶不裳,這時候凡奇帶著他小隊的衛兵進了監獄,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風瀲,冷笑:“有人舉報你妄圖越獄,我來看看。”

越獄?風瀲自認為沒有任何想要越獄的心思,自然不怕凡奇來查,她側身讓凡奇去牢房裏麵檢查,凡奇居然真的認認真真地把牢房裏的每一處都檢查了一遍。

這時風瀲才注意到對麵牢房的禦海波眼神陰暗地盯著自己這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