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這是那日在謝府門口,兒臣親手抓到的那兩個小廝。”顧新台指著兩人。※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恒王和翼王麵麵相覷,此時恒王心虛,是因為卻有此事,那兩個小廝麵熟。這倒不要緊,關鍵是他並不知道翼王是否真寫了那封信,若顧新台是用同樣的手段截獲的這兩封信,翼王平日裏辦事不利索,甚至愛吹噓,還真有可能將他那一萬精兵說成三萬。

但翼王此時則是滿臉冤屈,隻是見大哥不敢出聲,他又一貫陰險狡詐,若這是大哥給他下的套,他要是鑽了進去,豈非……

“崔氏,你不是說,殿上見了皇上,恩賜你不死,便全招了?如今聖上就在這裏,你還不如實招來?”顧新台一聲嗬斥,嚇得那小廝直哆嗦。

“好……我說,我說。是……就是王妃娘娘,交待小人去謝府盯著,北定王一去,便去四下裏散播消息,好讓人人都知道,一傳十……十傳百。”這樣的話,來時寒刃已經聽他說了一遍,又教了一遍,這兩日顧新台隻是關著人不給糧水,不必上刑,便勾起他十足十的求生欲!

“還有呢?”顧新台實在是覺得這人不爭氣。

“還有……還有去塞錢給各個客棧,小館子的說書人,讓他們……讓他們將王爺和謝大人編的離奇曲折,說……說謝大人原本身邊公子小倌無數,自從和北定王搞上……便……便心裏隻有他一人。”顧新台聽著這話,覺得莫名其妙,但實則是昨日,謝景軒親自下牢,將這番話逼著這人念了數十遍。如此一來,這人一上殿,萬般驚懼之下,自然就隻記得這樣一出了。

“好啊,如此卑劣的手段去陷害手足,逆子,你還有什麼好說?”

“父皇息怒,這一切,都是皇兄教唆的……”顧新台也沒想到,這翼王竟然能反咬恒王一口。果然,兩人雖然是臭味相投,但是相隔數百裏的封地,自然不是互通心意的,說不定也是各懷鬼胎。

“你胡說八道!父皇兒臣當真冤枉,也許王妃確實做過此事,但那些招兵買馬的勾當,兒臣是萬萬不敢的。”大皇子對著這個不成器的兄弟,自然是心急火燎。

此刻,顧新台又招手,將另一個聲稱是送信的騎兵押上來,大皇子此刻有理說不清,這人臉上又刺著一樣的奴印,聖上此時反倒平靜了。昨日他還並不信顧新台,如今,他是真的看出了這二人的謀反之心,對他這兩個兒子起了殺意!

而殿外,柳府,柳南風姐弟三人早就得了信。

“長姐,怎麼辦,如今……如今王爺他竟被扣在宮裏了,怎麼辦?”柳東香本就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小姐,此刻自然是慌亂的不得了。

“東香,你先別急,身子要緊。”柳西晴也沒有想到,聖上會親自審他們,那麼這樣,即使要做手腳也晚了。

“長姐,北定王的證據不一定是真的,此人一向陰險狡詐,不如我此刻出麵。”柳南風此刻心中像是有一股氣,發泄不出,他要盡全力阻止顧新台!顧新台絕不能再得逞!

“南風,你果真,不向著你這徒弟?”柳西晴簡直納悶。

“長姐不知,我與他……已是恩斷義絕。”柳南風垂眸。

“南風,那你去聖上那說一說,姐姐求你,你去說一說你那徒弟都是在胡說,救一救王爺啊。”柳西晴已經身懷六甲,但仍是一副嬌弱的模樣,此刻已經快嚇癱在那。

“東香,你先冷靜冷靜,不要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