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追自己的主人。

午後,秦綰寧躺在榻上小憩,白貂縮在她的一側。

白貂忽地一動,睜開眼睛,麵對一雙狼一般的眼睛,它立即警惕起來,低低叫了兩聲。

秦綰寧立即醒了過來,迎麵撞上蕭宴陰鷙的神色,“你怎麼來了?”

蕭宴竟盯著她腰間的小東西,“哪裏來的?”

秦綰寧咯噔一下,若說是朱策送的,蕭宴必然會弄死了,她垂下眼睛,扯謊道:“是朱夫人送來的,若是給我這個女兒的禮物。”

“朱夫人……”蕭宴不信,伸手去捉,秦綰寧立即抱住白貂,“別殺它,它不會與你爭什麼。”

蕭宴偏執,不準秦綰寧眼中出現其他人,雲華宮有隻麻雀,秦綰寧玩了兩日,後來莫名其妙就死了。

秦綰寧不想再造殺戮,早知他今日過來,就讓秋潭將貂兒送去園子裏玩。

“蕭宴,我帶你去林子裏摘桃子。”她心驚膽顫,感覺一顆心快要跳出嗓子裏了。

蕭宴這才將視線從貂兒身上轉移到秦綰寧的麵上,眉眼舒展,“你怕什麼,不過一隻畜生罷了。”

秦綰寧眼睫輕顫,“你怎地過來了?”

“事情辦完了就來看看你。淩王妃再過幾日就要出城去揚州。”蕭宴笑著在她身旁坐下,手很自然地攬過她的腰肢,貼著她。

秦綰寧不反抗,“你特地來告訴我的?”

“嗯,讓你死了這條心,從今以後你就不是秦綰寧了,她會代你同淩王完成婚事。”蕭宴懶洋洋,與方才的陰鷙大不相同,指尖輕輕捏著腰間上的綢帶。

秦綰寧不想再與他爭了,拉著他往林子裏走。

烈日蜇人,蕭宴就像無事人一樣慢悠悠地走著,秦綰寧拉著他走快些。

走到桃林,秦綰寧出了一身汗,探首去看,貓著身子摘了一顆桃尖通紅擦了擦,再遞給蕭宴:“試試,可甜了。”

她笑了笑,真誠又坦蕩,烏黑的眼睛在樹蔭下極為明亮,看得蕭宴心口發軟,沒懷疑就大口咬了。

很快,一隻桃吃了,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秦綰寧瞪大了眼睛,“甜嗎?”

蕭宴點頭:“和你一樣甜。”

秦綰寧納悶了,試著又摘了一顆,可她不敢試,猶猶豫豫。

蕭宴見她自己猶豫不決,索性替她解決,奪過桃子,順勢攬過她的腰肢,咬了一口桃尖,含住她的唇角。

桃肉自然過渡到秦綰寧的嘴裏。

秦綰寧酸得想跺腳,偏偏蕭宴咬著她不肯放,酸味在嘴裏放大到了極限。

蕭宴將吻加深,舌尖抵著桃肉。

樹蔭下涼風微起,漾過清風,撩得發稍輕動,蕭宴的手慢慢地安撫被風吹起的發絲,直到秦綰寧的眼眶湧出淚水。

他才大赦般鬆開她。

秦綰寧哭了,擦了擦自己被酸出的淚水,幹瞪了一眼,蕭宴笑著反問她:“甜嗎?”

“甜……”秦綰寧欲言又止,酸死了。

蕭宴開懷大笑,像個傻子一樣,羞得秦綰寧小臉湧起晚霞般的紅暈,“蕭宴。”

“很甜的。”蕭宴不笑了,隱隱有幾分興奮,凝望和含羞的少女,這是他夢中最得意的少女,也是他親自折斷她的翅膀禁錮在身邊。

秦綰寧啞口無言,不甘心被他戲耍,抓起他的手臂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蕭宴不為所動,凝視她後頸白嫩的肌膚,反而笑了笑,“確實很甜。”

秦綰寧氣得咬不動了,撒開他的手就回屋安歇,白貂又跑到她的腳下,她想抱又不敢抱,作勢輕輕拂開它,將它關在門外。

白貂可憐地叫了兩聲,默默地蹲在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