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安清負傷(1 / 2)

釣魚島的事又激化了中日關係,常穆窩在沙發裏,眯著眼睛,感慨著,在眾人的傳說中,日本人的祖先正是秦王政派去東海尋仙山的方士徐,這樣想來真是應了那句故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常穆胡思亂想了一下午,天漸漸黑了,還不見家裏人回來,常穆無聊得翻著電視台節目,剛好調到卡通台,外麵有人敲門,常穆將遙控器扔在床上,赤著腳就去開門了。

“媽,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晚上別把遠兒帶出去玩,大冬天的回來肯定受風寒,你看上次……”常穆的話卡在喉嚨裏,盯著門外的劉安清說不出話來,劉安清好笑的看著她,問道:“你不請我進去?”“……啊??……哦,快進來。。。”常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劉安清像古代的江湖劍俠,披著蓑衣戴著鬥笠進來,可能因為天氣比較冷的緣故,英氣的臉未見血色。常穆看了他一眼,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拉住劉安清的胳膊,眉頭一皺。“在你家就明目張膽的非禮我啊?”劉安清已經走到常穆的臥室了,常穆將食中二指搭在劉安清頸邊,變了臉色,不客氣的責問:“你幹什——,”話未問完,劉安清的身子向後一倒,暈了過去。偏偏這時常遠和常穆的母親回來了。

常穆扣住劉安清的手腕,常遠突然進來了,“阿穆姐,這位哥哥是誰啊?”常遠眨著大眼睛,靠近劉安清,常穆笑笑說:“是姐姐的同學,凍暈了過去,乖啊遠兒,別告訴媽媽,快去睡覺。”常遠抓住常穆的手腕搖晃著說:“姐姐,明天給遠兒買糖吃,”常穆被他搖的心慌,摸著常遠的頭連連說好的好的。常遠走到門邊,忽然回頭對常穆一笑,無聲的吐出兩個字,常穆楞在那裏,他剛剛所說的口型,分明就是“芤脈”。常穆無端的害怕起來,衝過去關上自己臥室的門,再從裏麵反鎖。靠在門邊緩了緩神,才將劉安清扶起來,將自己的真氣輸送給劉安清。看他剛才的脈象,浮大而軟,按之中央空,兩邊實,正是芤脈的脈象,常穆依稀記得在哪本雜書上看到過,這是氣血消耗精神損,自汗陽虛骨蒸深。中華醫術博大精深,常穆連皮毛都不懂,眼下隻得死馬當活馬醫了。他現在應該是陽虛,自己這女兒身應該是陰氣吧,可是也沒別的辦法了,正當常穆對把自己體內的護體真氣像糖果一樣送出而肉疼時,窗戶忽然自己打開,一縷紅絲飄了進來,常穆仔細一看,原來是個女子,之所以說是女子而不說女生或者女人什麼的,是因為她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但是你見過哪個女生像眼前這人一樣一身紅衣從人家窗戶裏溜進來的?不過常穆越看越覺得她長得像一個人,一時又想不起。隻見紅衣女子定形後二話不說從常穆手裏搶過沉睡的劉安清,正欲從窗口飛出,常穆早坐在窗框上,冷眼看著紅衣人。

把他放下。

你隻會害死他,他現在陽虛,你還將你體內的至陰真氣輸給他?你想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