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也不由分說地貼過來,帶著淡淡的酒味,掃蕩般地卷走江遇的呼吸。
這是喝醉了?
江遇被吻了個措手不及,氣息也有些淩亂,更何況對方那雙滾燙的手還伸進他的毛衣裏到處遊走點火。
相比起從外麵進來的他,溫飛潯似乎哪裏都是暖的,連糾纏的唇舌也熱度驚人,仿佛在雪原裏遇到的野獸,熱氣騰騰,肆意桀驁,野獸所在的地兒,周圍連冰坨子都在融化。
“你喝酒了?”他用了點力,橫著手臂把溫飛潯推開些,才看見對方亮得驚人的眼睛,蒙著一層暗潮洶湧的危險水光。
更像野獸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想起這個,又想起在車上和鍾默的對話,江遇冷不伶仃笑了一聲,調整好呼吸,又問了句:“喝醉了?”
“……沒有。”溫飛潯不悅地蹙起眉頭:“誰敢把我灌醉?”
“哦,”江遇了然地點點頭,“那怎麼沒在書房?新公司的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嗎?”
溫飛潯最近似乎對娛樂行業有點兒興趣,興趣還不止於像以前那樣隻投資那種,計劃開個子公司,專門負責影視製作這一塊兒,後期大概還會簽編劇簽導演,做自己的項目。
這段時間正是籌備的初期,應該挺忙的,上次見麵還是半個月前。
他隻是隨口一問,溫飛潯的臉色卻倏地有些沉,連那雙野獸般的眸子也幽暗了不少,不自在地側過頭。
“嗯……突然想起來還沒有給你門卡,準備……”
作者有話說:
第2章
準備幹什麼?溫飛潯沒說出口,扇子似的眼睫在暖光下撲簌著,或許沒有喝醉,但也確實喝了酒,行動比平時更沒有章法,煩躁地擺擺頭之後,又湊上來要親他。
江遇蹙眉,感受到貼近的滾燙身體,條件反射地往後仰頭,但這動作太輕微,一點作用沒有,立馬又被溫飛潯按住後腦勺,滾燙的掌心透過頭發壓在頭皮上,激得他一陣發麻。
“去房間裏。”他啞聲說。
今天有點累了,站著做太過消耗,況且溫飛潯今晚喝了酒,情緒正是亢奮的時候,不知道還要鬧到幾點鍾。
盡管喝得微醺,但溫飛潯的感知力似乎並沒有下降,靠在江遇的肩膀上頓了片刻,笑道:“你是不是拍戲拍累了?不然你今天好好躺著,讓我來……”
江遇驀地笑出聲:“你還沒有放棄呐?我就當你剛剛喝醉了說的醉話,嗯?”
他倆身量差不多,一開始的時候,誰也沒想過自己會在下麵,溫飛潯更是一個習慣在任何場麵掌控局勢的人。
第一次坦誠相見的晚上,兩個人衣衫不整地對峙了半個小時後各回各家,又曆經了一個月的試探和推拉,才最終以溫飛潯的妥協告終。
江遇想,大概是溫飛潯心裏念著的那個人對他有足夠的吸引力,才能讓這位溫總甘願放棄原則。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真的那麼喜歡,又怎麼會樂意找一個替代品呢?他有時總覺得溫飛潯挺矛盾的,看不懂。
“你在想什麼?”
昏暗的光影下,溫飛潯好看的眉輕輕蹙著,對於他在這個時候出神明顯有點不滿了。
江遇剛想隨口回句‘工作’,忽然間一股大力推過來,後背立刻緊緊貼在玄關的灰牆上,更滾燙熱烈的親吻猶如浪潮一般席卷而來,頃刻間掠奪掉他所有氣息。
溫飛潯這晚確實很纏人,麻痹的酒精味沒有跟著時間推移逐漸消散,隨著一陣陣並不輕柔的、堪稱激烈粗暴的動作,在密不透風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