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種種行為跡象,並不具備精神分裂的特征。所以,你真的不必擔心這個。”
我聽完後終於呼出口氣放下心來了。我現在這樣林染笙恐怕都當我是神經病,恨不能趕緊將我掃地出門了,真要得個那種病,還不知道要怎麼被他嫌棄呢。
“我聽你哥說,你曾經在孤兒院待過很長一段時間對嗎?”丁沐哲問。
“嗯......好像吧,我也記不太清了。”
“所以你想起的這些記憶很可能就是在孤兒院時期留下的。至於梁修......”他托腮思考了片刻說道:“有可能你以前確實叫過一段時間這個名字,但也有可能梁修其實是一個你印象很深刻的人。你的潛意識裏覺得這個人比你真實的自我更重要也說不定。你現在的種種異於往常的行為都可能隻是在模仿這個叫梁修的人。”
我聽他一本正經地說完這一大通後不由地瞪圓了眼睛,頗有些不敢置信。
大哥,你不能看我年紀小腦子壞了讀書少就這麼嚇唬我啊!這也太扯了吧?
可能是我的樣子太呆了,他忍不住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怎麼?還害怕了?我剛剛隻是突然想到了以前碰到過的一個案例。不好意思啊,說得有些複雜了。其實腦部遭受重創後很大概率都會對行為性格造成一定的影響,別太擔心了,這些都是可以恢複的。”
“哦。那有沒有快一些的辦法呢?”
“嗯......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為你做一次催眠治療,看看是不是能找回一些你記憶中的連接點。”
“你還會催眠?你還有啥不會的嗎?”我忍不住都有些崇拜他了。
“不不不,隻是略懂,工作環境需要罷了。”
之後我們便加了微信,他給我開了了些藥,說這兩天約個時間就來給我做催眠治療。
我下了床把藥丸一股腦都塞進肚子裏之後,不一會兒便覺渾身都舒服了很多,伸了個懶腰決定到院子裏陪狗崽子玩一玩。
剛走出房門,就聽到走廊盡頭的書房裏傳來說話的聲音。
那書房黎叔曾說過是家裏的禁區,所以打從第一天進家門起我就沒靠近過。不是不敢,而是覺得既然是一家人還搞這些神神叨叨的特沒勁。
本想快步走下樓的,在轉角卻莫名聽到那交談之中似乎是提到了我的名字。
我忍不住朝那虛掩的房門靠近了幾步,躡手躡腳地貼在牆邊。
這可怪不得我偷聽,誰叫有人在背後議論我呢。
“林落怎麼樣了?”問話的是林染笙。
“絕症。治不了了。”丁沐哲悠哉地說。
我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在地上。
“好好說話。”聽聲音林染笙是把杯子摔桌上了。
旁邊的人笑了笑,慢條斯理地說道:“小感冒,吃點藥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胳膊上的傷口稍微有點裂開,問題不大,不過有時間的話還是去醫院拍個片子吧。”
“嗯,謝了。”
“你也是,下手怎麼這麼狠的?再使點勁兒唄,他這胳膊就可以廢了。”
林染笙並沒有回話。我蹲在牆邊忍不住撅了撅嘴。
屋內安靜了片刻,丁沐哲又問:“你怎麼樣啊?黎叔說你撞到腰了,真不用我給你看看嗎?”
“不用,已經沒事了。”
“有事也沒見你說過。”他停頓了一下接著問:“最近還好嗎?老毛病有沒有犯過?”
“沒有。”
“沒有?沒有還是你自己也不知道啊?”
“多事。”
“嘁~誰愛管你一樣。哎,我前兩天可在電視裏看見你了,你說你這麼大的人了,在媒體麵前說話怎麼還沒點數呢?”
“那你覺得我還能怎麼說?說實話?說這演出從一開始就不是我接的?說那什麼狗屁合同我連見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