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程執一向聰明,選擇了最合理的比賽方式,既省體力,又保存實力,同時又掌握了對手的能力。

百米預賽進行的同時,女子跳高和男子鉛球的比賽也在場地中緊張地比拚著,雖沒有百米的激烈,卻有著獨特的風趣。與此同時,各種迥異的加油稿從主席台的廣播中傳向四麵八方。相較於徑賽,中午休息前田賽的比賽結果率先出來了。

程執和童越所在的二班,並不占優勢,隻拿到一個女子跳高的第三名,其他人早早就退出了競爭行列。

中午休息的時候,程執和童越沒有回家,而是在學校食堂隨意對付了一口。

程執把自己菜盤裏的排骨夾到童越的嘴邊,“下午跑1000米,多吃點。”

童越沒客氣的直接張嘴吃下,邊嚼邊說,聲音含糊:“放心,跑著玩一玩。”

短暫的午休後,下午最先迎來的是200米預賽,程執複製了上午100米的情形,第二個衝過終點,第一依然是那個不知姓名的跑男。兩次戰勝程執,讓此人氣焰更加囂張。

不過程執完全不在意,心┅

程執不解:“我騙你?我騙你什麼了?”

謝飛闊:“你昨天是故意輸給我的。”

程執鄙夷的笑了出來,“你是小學生嗎?這麼多年沒看過運動會嗎?預賽的目的隻是進決賽,能進不就行了。輸給我完全是你的自大,如果你去實驗附中打聽一下我,就知道你不可能跑過我。”

“哼,你別得意,下午二百米我一定贏你。”謝飛闊說完就離開了。

程執顯然是還有話說,被對方強行打斷了。算了,還有機會,不急於一時。

百米比賽結束後,程執和童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給其他同學加油。今天二班的人一個個都憋著火,勢要給三班人好看。連著好幾個項目,取得了不錯的成績,一路氣勢如虹。

短暫的午休過後,下午最後的比賽正式開始,第一項就是緊張刺激的二百米,謝飛闊又和程執對上,兩人似乎是被命運安排的宿敵。他發誓要贏下比賽,報上午的一箭之仇。

看著謝飛闊鬥誌昂揚的樣子,程執有些心疼,他幾乎已經預感到謝飛闊失敗後的樣子。

一個字:慘。

二百米的決賽選手和上午一百米幾乎相差無幾,連最後的比賽結果都如同複刻一般。程執一路領先到終點,絲毫不給競爭對手留機會。

謝飛闊又敗了,而且敗的更慘。無論他怎麼追,都無法追上程執,反而被對方越落越遠。失敗後的謝飛闊臉色鐵青,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連著兩次輸給同一個人,讓他感覺自己淪為了全校的笑柄。

“你該不會是吃藥了吧?”謝飛闊不願承認這個結果,內心極度懷疑程執使用了卑劣手段。

程執聽完翻了個白眼:“人心肮髒才會看誰都髒,我有理由懷疑你才吃藥了。”

謝飛闊心涼半截,因為他被程執說中了,在比賽前他的確服用了興奮藥劑,希望借此可以提高成績。學校這種級別的比賽,沒人會特地去化驗檢查。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輸了。

看著謝飛闊的表情,程執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對於這種靠藥物提高成績的行為,他一向不恥,所以他決定再給對方一記重錘,“我和你這種人注定不同,我並不需要吃藥。你既然是練體育的,你知不知道咱們市青少年的百米紀錄是多少?”

謝飛闊一愣:“11秒88,怎麼了?”

“那是我初三體測隨便跑出來的成績。”程執說的雲淡風輕,而在謝飛闊眼中是□□/裸的炫耀。程執無意願多做停留,說完轉身直接離開,根本沒看謝飛闊的表情。其實不用看,他猜都能猜得出對方臉上的震驚和不可置信。

當年,初中畢業前的體測,程執輕鬆跑完的當場就驚呆了在場的體育老師,甚至有體校專門來邀請他入隊,不過都被他一一拒絕。他用了一個讓別人無法辯駁的理由——誌不在此。身為嘉星的繼承人,他比任何人都有資格說這句話。

程執的勝利,大大的提高了二班同學戰鬥的欲望,每個人都在各自的比賽中超水平發揮。

童越即將參加三千米的比賽,三班的馮令同樣報了名。在他眼中,童越就是個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馬上拔出。

此時,兩班的積分逐漸縮小,二班已經逐漸排到了第四名,和三班隻差五分。這次運動,二班人的目標從不坐倒數第一,變成了幹掉三班。時間所剩無幾,還沒進行的比賽,隻剩下三千米和接力賽。童越身上寄托著全班的希望,隻有拿了第一,才有反敗為勝的可能。

平日裏一向不管事的老王,也察覺到了班上同學的變化,嘴角浮出驕傲的笑容,比起成績,班級的團結才是他更看重的,這才是他想要的重在參與,也是他希望同學們擁有的寶貴回憶。

高中三年,並不長但也不短,可以創造很多獨一無二的美好瞬間。老王希望他的學生可以擁有一個值得紀念的校園生活,因為一旦進入大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