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沒看你又當如何?”展昭笑笑傾過身,將手中碗筷放到床頭桌上。說這話時隔得極近,氣息幾乎是吐在白玉堂臉上。
展昭樣貌雖然端正,但終比不上白玉堂長相俊秀,可白玉堂卻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卻會看著他失了神。
此時那人的唇在眼前一張一合,白玉堂隻覺得喉頭一緊,一股熱氣從心裏冒了出來。他想轉開頭去掩飾翻騰的情[yù],不料展昭的手卻伸過來,捏住了他的下頜。
幹燥的手指接觸的肌膚,讓白玉堂心猛地一跳。◇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白玉堂,上一世於情於禮於責任於社稷,我放開了你,這一次我絕不會讓曆史重演。”
麵前的人聲音平靜無波,白玉堂卻聽得心中大慟。他知道他是那麼想留住他,就如他窮盡一切也想待在他身邊。
“貓兒——”白玉堂剛想說些什麼,便被展昭堵住了嘴唇。那嘴唇略硬,有些幹,不同於女人的溫潤柔嫩。\
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吻。
白玉堂隻覺得嘴唇接觸的時候幾乎有摩攃的痛感。而下頜的手指捏得他皮膚生痛,展昭的吻就像他的手指一樣有力,掠奪的男人式的吻。
但是是青澀的,毫無技巧可言。
白玉堂想了想,決定改變這個被挾製的地位,他伸手去抓展昭捏著他下頜的手指,原以為會用些力氣。不料那手指卻毫不費力就落到了他的手中,輕輕地在劃著他的手掌。
白玉堂幾乎能聽到血液轟的一聲沸騰起來,像原油裏丟進一根火柴,燃起無法撲滅的火焰。 他一隻手扣住展昭的後頸,用力地將他壓向他,另一隻手緊緊擁住對方。他恨不得能將現在擁著的這具身軀,揉入骨血之中。
舌尖頂入對方的牙關,白玉堂輾轉吮xī著展昭的舌,激烈而熾熱。對方空出的手在自己的背上來回撫摸,情色意味十足。
展昭的回應並不嫻熟,但口腔灼熱的溫度、柔韌的唇舌和屬於他的氣味席卷而來,所有感覺甜美得讓白玉堂意亂情迷。
白玉堂喘熄移開了嘴唇,沿著展昭的下巴向下移動,一舉咬住了他的喉結,輾轉吮xī。
展昭仰起頭,喉結上下不斷滑動,他喘著氣含糊地發出聲音:“輕點,我肋骨疼得厲害……”
白玉堂用了極大的克製力,才將展昭放開。
兩個人氣喘籲籲地看著對方,如同剛打完架。對視許久,兩人忽地笑了。
白玉堂邊深吸氣平問呼吸邊湊到展昭耳邊:“貓兒,今天先放過你,改天再好好大幹一場。”
“哦——大幹一場?”展昭一挑眉,笑得極為曖昧。“誰放過誰還不一定呢。”
饒是展昭體質再好恢複再快,待他出院時也一個多月過去了。
前胸後背都打著繃帶,這一個多月展昭隻能用濕毛巾擦身體,如今繃帶一拆,展昭隻覺得身上又膩又癢,恨不得能直接撲到浴室水龍頭下衝個痛快。
才剛行到半路,天便下起傾盆大雨,也不曉得這是不是算應了展昭的要求。雨下得非常大,幾尺以外的東西都難看得清楚。展昭和白玉堂雖然一口氣衝到樓裏,但也裏裏外外淋了個通透。
“老天,這雨怎麼跟倒水一樣。”白玉堂邊抹臉邊說,所經之處一片水漬。
“先洗澡。”展昭亦是一身狼狽地進了門,直接就往浴室衝。雖是7月,但被這麼大的雨從頭而下,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