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而激烈的縞潮,由別人帶來,這還是第一次。
釋放後的餘韻充斥身體,展昭感覺一陣陣眩暈,他甚至要靠著身後牆壁的支撐才不至下滑。但白玉堂顯然不打算放過他,他再次含住了展昭的唇與他熱吻,然後抓住對方的右手按向了他已經搏起的地方。展昭偏過頭去,白玉堂分明地看到眼前的側臉紅得通透,但那雙包住他的手卻開始動了起來。
白玉堂歎息著呻[yín]了一聲,享受地把頭靠到展昭的頸窩上。現在的情景是他曾經想都不敢想,渴望也渴望不來的。
那雙手不斷地揉捏、套弄,拇指不時地在頂端打著圈,摩攃著。手的動作先是輕柔如春風拂過,一種說不出的騷癢感從心裏升起,白玉堂不耐地咕噥了一聲,去咬展昭的鎖骨。仿佛知道白玉堂的催促,手的力度忽然就加大,速度也變得快起來。
男人的手心畢竟不夠女人的柔嫩,但那薄繭的摩挲卻帶來妙不可言的滋味。猛烈的筷感衝向大腦,白玉堂隻覺得周身仿佛要燃燒。白玉堂前世風流天下,也不是沒有嚐過個中滋味。但無論哪一具柔軟的身體,都沒有現在這雙手一樣,讓他達到如此巔峰的亢奮激昂,甚至忍不住就要泄出來。
克製不住地後仰起頭,展昭順著白玉堂的動作湊近,輾轉啃咬他的頸,手下的動作卻一刻不消停。白玉堂隻覺得如在筷感的河流中沉浮,一波未下一波又衝上,每一下撫弄的筷感都比上一下更多。那雙手的動作越來越快,在被重重一握後,他終於忍不住迸發而出。
浴室中充斥著厚重的喘熄聲。
過了好一會,展昭才又站到蓬頭下準備繼續完成被打斷的沐浴。不料那人的手又摸上後背,上下撫摸,帶著濃厚的暗示。
“白玉堂!”展昭咬牙切齒地說著,用手肘把再次貼上來的軀體推開。“別玩火!你洗就洗,不洗就出去。”
白玉堂不情不願地放了手,很無賴地說:“這麼長時間不見,我著急是正常的。”但說歸說,他到底還是稍微挪開了身體。
本以為要提防著白玉堂,不料一直到洗完澡對方都規規矩矩。有時看過去,卻發現他邊洗邊一臉不甘地咕噥,展昭真是啼笑皆非。
待坐到沙發上時,展昭感覺肌肉有些無力,應是剛才緊繃過度。隨後出來的白玉堂似是明白展昭的體會,一坐到旁邊就伸手去揉捏展昭的肩膀。
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服傳來,恰到好處的力道和準確的穴位按捏,展昭眯起眼,放鬆地享受白玉堂為他的服務。
看到展昭愜意的模樣,旁邊的人忍不住輕笑出聲:“貓兒啊貓兒,你這模樣十足是吃飽喝足後在曬太陽感覺。”
展昭撩起眼皮瞟了他一眼,複又合上。
白玉堂被展昭懶洋洋的表情逗得又笑了好一陣才停下,略帶感慨地說:“貓兒,你變了。“
聽到白玉堂的話,展昭睜開眼正色道:“自然,我是展昭,卻又不是展昭。之前,有許多枷鎖禁錮了我,而在人言之下,我便也以為自己的性格是那般隱忍、淡定。但現下不同,我知道我所想追求的東西,而我也不願意如以前那般瞻前顧後,壓抑自己。或許,有些東西改變了,但有一樣卻是不變的。”
白玉堂靜靜聽著,待展昭話音落下,他笑著接道:“假正經這點到是永遠不變。”
“你!”展昭氣結。
“別氣別氣。”白玉堂一把把站起的展昭按倒下來,順手按摩他的額角。“貓,問你個事,你是不是大宋時候的事情全記得……包括……恩,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