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左予菱這麼一說,好像有點道理,“對了,我聽說毒|癮發作的時候,難受得抓心撓肺,生不如死,好像很有畫麵感!”
左予菱汗,婷婷會不會太腹黑了,這想法著實有點變|態,變|態雖變|態,左予菱也從這變|態中聽出了轉機,“你要是有興趣的話,隻要她毒|癮一發作,我就備好茶水點心,請你來觀看!”
“好,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她一發作,你立馬給我打電話,不,要不幹脆我直接住你家裏去得了!”左予菱你當我傻嗎?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是故意順著我的心意說話,你為左彤婕,不惜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心胸狹隘的小人,這說明你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她,唉,我隻擔心左彤婕不會領你的情。
婷婷告訴左予菱左彤婕被她送去了香港,左予菱聽到這個消息有些欲哭無淚,好一個婷婷,現在也學精了,難怪她悄悄把本市翻了個遍,除了何寒勳找到了左彤婕的筆記本,查到了她購買豬肉的賬號,他們連左彤婕的一根頭發都沒找到。
左予菱也曾懷疑過何寒勳是不是故意在瞞著她,可在她一次次有意無意地試探下,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何寒勳突然說臨時有事要去英國出一趟差,左予菱囑咐他小心一點,沒有多說什麼,因為她決定在何寒勳出國的這幾天裏,幹兩件大事,第一件是把左彤婕從香港接回來,第二件事想盡一切辦法,也要破壞了何寒勳做的傻事。
時間緊迫,同時為了不引人注目,左予菱當晚在仔睿的陪同下,搭乘私人飛機,去了香港,把左彤婕接了回來,安置在鄰市風景秀麗的一個小鎮上。
左彤婕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自己又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她特別沒安全感地蜷縮在床角,緊張害怕地張大眼睛,戰戰兢兢地打量著這陌生的環境。
左予菱手裏拿著一塊熱毛巾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左彤婕受驚的樣子,就好像是一隻沒有刺的刺蝟,沒有一點安全感,左予菱的心一下被針紮了一般疼,眼淚不自覺流了出來,她從來沒想過左彤婕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再看到她寂寞的單腿,左予菱隻想上前,抱住她,緊緊地抱住她。
左彤婕的視線不安地在房間裏遊走,突然看到洗手間門口站著的人,她嚇得驚聲尖叫,“啊……左予菱,你怎麼會在這裏,你在這裏做什麼?”察覺到左予菱此刻正看著自己的腿,左彤婕倉皇地拉過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身,狠狠地瞪著她,“左予菱,你放我走,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左予菱收住眼淚,臉上沒有一點難過和同情,因為她知道,她越是難過,左彤婕心中的怒火會更旺盛。
“左彤婕,你想走?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就算我現在把大門打開,你確定你能回去嗎?你又能回哪裏去?你還不知道吧,左黎峰販|毒的事情,已經被警方查清楚了,現在他還在潛逃中,而證實左黎峰罪名的主要證據,是從你的筆記本裏找到的,現在警方把你也列入了嫌疑人之一,發布會上,記者從你的手包裏,拍到了毒|品,我敢保證,隻要你一出現,很快你就會去派出所報到!”
“左予菱,你好狠!”左彤婕瞪著左予菱,怨恨的眼神,透著血色,“都是你陷害我的對不對?”
左予菱無所謂地聳聳肩,“隨便你怎麼想,我無所謂!”
“左予菱,你還想怎麼樣?我現在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左彤婕不是傻子,她心裏很清楚,自己從來都不是左予菱的對手,以前都鬥不過她,現在更不可能有勝利的可能。
左予菱冷冷地抽了下嘴角,她走到左彤婕跟前,抓起左彤婕的手,看到她胳膊上星星點點的小針孔,心中一顫,她深吸了口氣,甩開左彤婕的手,“你最近的豬肉都是我提供的,我就在想,難不成我要這樣養你一輩子嗎?我又沒那義務,想著左黎峰毒|癮發作時的樣子,我就忍不住……”
“左予菱,你想幹什麼?”左彤婕看著左予菱眼睛裏狡黠的幽光,後脊發涼。
左予菱笑出聲來,好看的弧度,陰冷的聲音,“不用怕,我隻是想看你生不如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