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搖了搖頭,明顯不信她做得出來。
葉滿就道:“你看你也不信我會找小白臉,那我也信你唄。”
“傻瓜,這可不對等。沒聽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麼。”李溫棋雖身為男人,也清楚自己的一言一行,卻從不為男人這個群體說話,好像分得極開。
“我也說不上來,就好像你一定認為我不會那樣做,我也認為你不會這樣做,就是感覺嘛。”
李溫棋打心底裏很高興自己能給她這樣無條件信任的安全感,不過依舊教給她一番道理:“逢人隻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
葉滿就納了悶:“你怎麼老把自己說得好像不怎麼樣……”
李溫棋糾正她道:“錯了,我可不是把自己加入負心漢的隊伍,隻是讓你認清一下大部分男人的劣根性,時刻保持自我,別把男人太當回事了。”
葉滿笑著伏在他背上,“那我也就你一個男人,旁的我又不理會,管他是好是壞又跟我沒關係。”
李溫棋將她抱到身前,觸她的嘴唇,“我瞧瞧嘴巴是不是又抹了蜜了,聽著叫人心裏發甜。”
“那蜜也是從你這個大蜜巢裏沾上的,所以才甜!”
兩個互相吹捧著,好像彼此都是那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罷了對著一陣傻笑,亦是柔情蜜意不止。
等到八月末,熱氣不減,又因幾場雨水,反而像個大蒸籠。
五嫂懷著身子越發不耐熱,五哥便帶著她去莊子上避暑了。
葉滿時常將做好的孩子衣物帶過去,或是將描好的花樣給五嫂選,陪著她說說話也打發打發時間。
先時孩子長得還比較慢,肚子也不明顯,越接近日子就越長得快,今次見五嫂的肚子圓鼓鼓地挺起來,她站著都看不到腳麵,葉滿不覺感到驚奇。
“會不會是兩個?”葉滿小心地觸了下五嫂圓鼓鼓的肚皮,唯恐驚了裏邊的小娃娃。
“月份大了孩子長得也快,比之前就明顯些。”
雙胞胎或龍鳳胎基本是可遇不可求,若是能一次解決,估計不少人家都想省事了。
葉滿扶著五嫂坐下,見她窩著難受,便墊了兩個軟枕在她腰後,讓她靠著舒服些。
“大夫說幾月生的?”
“九月末十月初,約莫就是這段日子。”
“那也快了。”想到不久就能見到新的侄兒了,葉滿又興奮起來,拿出自己做的兩件小衣裳,“不知道會是男孩還是女孩,我做了一件金線牡丹跟鯉躍龍門,到時候都用得上。”
五嫂摸著小衣服上精細的針腳,由衷高興:“還是你的手巧,我試著做了幾件肚兜,都卷了線做壞了,到底不是這塊料。”
葉滿又拿出兩個拇指大的小金魚來,當初她剛嫁進來的時候,因為家裏人都喜歡她做的小物件,她便給每個人都做了,如今這小的出生,她也沒忘了準備。
五嫂感激她的用心,將小金魚仔細收了,等孩子出生了便給他帶著。
李溫棋除了特別忙的時候,都會親自過來接葉滿回去,有時也會帶著李夫人的叮囑,捎帶些必要的東西過來。
今日李溫棋被事情絆住,沒能過來,便提早叫明平駕車來接她。
“溫棋既不來你也早些回去,看這天色又開始陰了,定是又要下雨。”五嫂怕下了雨路上不好走,便率先催促葉滿動身。
葉滿也不放心莊子上她一個人,猶豫道:“我還是等五哥回來。”
“莊子裏丫頭婆子一大堆,你還擔心我?快些去吧,趁著天色還亮,不然我反倒要擔心你。”五嫂拉著她的手,直接將她就送到了門口。
葉滿隻得等她退回門內,才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