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
一番折騰下來,其中一個中年女人清醒過來,一睜眼就大喊:“媽呀,有鬼,有鬼啊,救命!”
隨後看清身邊的人穿著警服,瞬間抱住其中一人,哇的一下哭出聲來。
那個警察被抱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耐心的拍著她的後背說沒事沒事。
之後另外兩個男人也相繼清醒,與女人一樣,都情緒激動的大喊有鬼,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男人還算堅強,隻是手抖的拿不住水杯,而另一個年輕男人則將頭埋進膝蓋裏,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五人喝完水,情緒稍稍穩定,但都不敢回帳篷裏自己待著,就選擇了一處人群熱鬧的樹下坐著休息,與其他人聊起了剛才的遭遇。
他們五人原本在路上走著,並沒有覺得那裏不對勁,可走到半路時,他們其中一人隱隱約約聽到身後有小孩的笑聲,還問他是不是叫某某某。
這正巧是他的名字,那男人以為是自己恍惚了,就問旁邊人有沒有聽到有小孩子說話,其他幾人搖頭,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人腳步頓住,狐疑的朝身後望去,問了個相同的問題,有沒有聽到小孩子的笑聲。
這時,五人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警惕的朝四周看去,然後其中一人的神情變了,驚恐的說有人喊他的名字。
可在場的五人,互相都是陌生人,哪裏知道對方的名字,況且他們根本沒有出聲。
接著兩個女人也聽到了小孩問她們名字的聲音。這下五人徹底慌了,商量著要不要回去,還沒決定好,就聽其中一個幼稚的聲音道:“一一,就是他們五個沒錯了,你去抽那兩個女人的魂,這三個男人交給我。”
話畢,他們就聽到嘩啦啦的鐵鏈聲,其中一男一女兩人脖頸處發涼,一股窒息感傳來,讓兩人倒在地上不停掙紮。
而在其他三人眼裏,兩人脖頸處並沒有什麼東西,可看著他們翻白眼、吐舌頭的樣子,明顯是被勒住了脖子。
他們三個顧不得其他,趕緊往會跑,半路上一個女人體質太差,沒跑幾步就被小鬼給纏上了……
其他人聽著十分刺激,又害怕又好奇。
但其中也不乏有一些唯物主義者,嗤笑道:“我估計是那些警察為了讓我們不鬧事,故意演的一出戲,不說世界上有沒有鬼,就說哪有鬼敢在青天白日下害人的?”
那五人露出了十分認真的神情,說道:“真的有鬼。”
最先跑回來呼救的男人指向其他三人:“你看他們脖子上,有一圈明顯的於痕,我是親眼看到的,還能騙你不成?”
其中兩人說道:“嘁,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拿了他們的錢,故意演給我們看的。”
其中兩個男人當即站了起來,生氣道:“你在說什麼鬼話,我們什麼時候拿他們錢了,既然你們不信,那就試試。”
那幾人不甘示弱道:“試試就試試,還能怕你們不成。”
那兩個男人直接去找了尚濤,說了事情原委,問能不能放他們幾個人離開。
尚濤做不了主,轉身跑去找唐規。
唐規什麼都沒說,隻是點了點頭。
尚濤就像中午那樣,點了那幾個人的名字,在文件上畫了幾筆,然後讓他們收拾東西離開。
然而與中午的五人一樣,沒過多久,這幾個人就哭爹喊媽的跑了回來,看那樣子並不比前麵的五個人好多少。
之後又有兩撥人壯著膽子去嚐試,結果都大同小異。
這麼一番鬧騰下來,人群總算安靜下來,若是有人抱怨想生活艱難想回家,王慶仁他們也不攔著,直接放人讓他們自行離開。
但有前麵那些人的教訓,誰還敢走啊。
第四天,就顯得平靜和諧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