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恐怕那膠東王因此得罪了皇兄。
聽到有人中傷皇兄,雲昭王自然不快,反駁:“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們非當事人,不明緣由妄加揣測,難免有失偏頗。”
鯤鳴子盯著他,肅然道:“所謂‘降兵不殺’,夏太子逼死膠東王主,有一件事很確定:他器量極狹窄。”
雲昭王沉吟道:“若為一個情字,任何大度之人都會器量狹窄。”
鯤鳴子若有所→
足有五幅之多。
呼雅澤如拿了燙手山芋,厭惡地將畫像扔回書篋中,氣得胸膛直起伏。
她這是順道要出去打聽鹿純聰的下落!
在臨出發時,才將平涼王和平涼王妃的五幅換成鹿純聰的,妄想瞞過他!
呼雅澤不由得恨恨咬牙,閉目重重呼出一口氣,劍眉擰成一個。
提到鹿純聰,憤怒和嫉妒已是常態,此時他胸腔內卻又生出無限的委屈。
在她心中,鹿純聰舍命救她,一片真心為她,令她能掛念一輩子。
但他所做的,也並不比鹿純聰少。
隻是,鹿純聰所做的那些都擺在明麵上,讓她一絲不漏的看到,而他所做的,都到了暗影裏。
可如今再說起來,一則敖嵐並不想聽,二則也實在顯得他要拿來邀功求賞似的,更會令敖嵐唾棄。
呼雅澤忍著怒氣將畫像放回原處,出了書房,腦海中卻反複回顧著當年在鳳嶺山的情景,掂量著若是敖嵐當時能看到他所做的,再與鹿純聰相比,會否依舊覺得隻有鹿純聰那樣真心為她。
……
呼雅澤正欲追上去,卻發現師父圖汗雄自手中發出一枚“鶴骨神針”,直指敖嵐眉心!
他想也不想,手中即刻發出兩枚“鶴骨神針”,兩枚針正撞在去勢洶洶的那枚針上,發出細微的火花。
隻聽得“刷刷”幾聲,三枚針應聲落地。
圖汗雄影子一閃,已掠走敖嵐腳不點地的飛走。
呼雅澤雙目一刻不敢離開,也連忙緊隨其後。
如此大的聲響驚動了鹿純聰,他睜開眼睛,看到敖嵐被圖汗雄擄走,不顧毒會發作,站起來,跟其他掌門道:“各位掌門,大家收好這三枚飛針。等我片刻,我去救公主,等我回來咱們自有分曉!”
說完也飛身追往圖汗雄的方向去了。
圖汗雄一路策馬狂奔,但畢竟帶著一個敖嵐,呼雅澤不多時便追上了他們。
圖汗雄不停,呼雅澤也不停,一前一後不停往前趕。
到了一個小溪旁,離鳳嶺山已經出來很遠的距離,圖汗雄這才停下,那馬兒累得嘴旁都是白沫。
圖汗雄將韁繩一扔,讓那馬兒去溪邊飲水。
呼雅澤也下馬來,看到師父表情不善,不敢貿然上前,怕惹怒他老人家,敖嵐處境更加危險。
圖汗雄看了看手中的敖嵐,她瞪著一雙清澈的眸子,正惡狠狠的看著他,他在她肩上又點了一下,她便昏了過去。
他質問呼雅澤,“她是誰?”
呼雅澤隻有如實回答的份,“衛國公主敖嵐。”
圖汗雄語氣中帶了不可抑製的怒意,“原來是日久生情。”
呼雅澤垂了手沒有辯解,眼睛卻不敢離開圖汗雄的手,怕他猛然對敖嵐不利。
他這徒兒,心性極硬,對自己要求極高,從未令他失望過。
如今他默不作聲,就是承認了。
圖汗雄氣得胡子都要豎起來,從胸腔發出一聲冷哼,怒視著呼雅澤,斥道:“呼雅澤,我看你對她不一般,挨了她的耳光都不以為意!我就故意想用她試探你,你居然寧願暴露自己身份也要使出‘鶴骨神針’救她,你武功雖大有長進,可為師從小培養你的定力卻一朝喪盡,太讓為師失望了!”
呼雅澤一聽圖汗雄起了殺機,忙將胸`前衣服扒開,露出自己的狼頭紋身,急切道:“師父,我之所以能練成《莫氏劍法》,正是因為她!”
圖汗雄看著徒兒胸`前的狼頭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