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等人尊稱她一聲老師。
許平海先是做她的助理,之後逐步升職到星洲高管,積攢了人脈後又離開星洲,自立門戶創辦盛語。
曹琴念及許海平怎麼說也是為自己做過事,而且還叫自己一聲老師,是自己的徒弟,故而沒少照顧許平海新成立的公司,把星洲裏某些藝人的公關、電影電視劇的宣傳交給盛語做,讓他渡過了創業初期的艱難,這才讓盛語積攢了原始資本,逐漸把業務做大,成為現在國內領頭的網絡公關公司。
可以說,若沒有曹琴,許平海什麼都不是,不可能在這個行業裏混出一席之地,更不可能有盛語公司的存在。
“許平海就是個背信棄義的小人,早生二心,否則他當年也不會離開星洲,還帶走了許多人。現在盛語規模大了,他不想隻占個公關的市場,影視方麵也想插手,他想對付星洲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東元找他,對他來說估計是天上掉餡餅的機會。”
馮德一直看不上許平海,最初曹琴四個徒弟,四個人中卻隻有許平海走了,早有的心思不言而喻。
都是一個老師帶出來的,之前剛到曹琴身邊工作時,馮德甚至還和許平海住一個員工宿舍,許平海是什麼貨色他一清二楚,那是個總做著一飛衝天的大夢,總想著自己以後能在這個圈子裏說一不二風頭無兩的人。
說好聽點,叫有野心想上進,說不好聽點,那就是沒好好撒泡尿照照自己。
馮德之前還覺得許平海是前者,畢竟盛語確實成為了網絡公關的頭部公司,可現在馮德看出來了,許平海活脫脫的是後者。
曹琴對他還不夠好?連授業之師都算計,良心讓狗吃了?
“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曹琴冷哼,馮德能看出來的,她豈會看不出來,眼下許平海的所作所為,放在古代,那就是背棄師門,曹琴就算是去清理門戶都占理。
“姥姥,您別生氣。”蘇清祭讓曹琴消氣,雖然盛語的行為著實令人不恥,但老太太年紀大了,還是少動肝火。
聽說陸鬆把事情彙報給曹琴的時候,曹琴氣的吃了降壓藥,蘇清祭心裏多有內疚,她一直不想讓曹琴操心,讓曹琴在國外靜心療養,沒成想,這回還是需要曹琴回來坐鎮。
曹琴轉頭看蘇清祭,眉眼軟了下來,拉著蘇清祭的手,慈祥的笑著,“好,姥姥不生氣。”
她細致的打量蘇清祭,又看了看蘇清祭被她握著的手,心疼道:“瘦了,都瘦了,你姑姑一家人,真是喪盡了天良。”
回國之前,陸鬆把發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明明白白的彙報給了她,曹琴見自己外孫女居然遭到這等事,氣的拍桌子。
蘇清祭的爺爺奶奶是沒了,可她姥姥還在呢,蘇蘭在滄海動手腳就算了,那是蘇家的事,她管不著,可插手娛樂圈她就不能不管了。
這是星洲的領域,她蘇蘭想把手伸到這來、想在這對她外孫女下手,當真不把她放在眼裏?
這圈子裏的老家夥們還沒死呢,曹琴這回要讓蘇蘭與那個叫高子榮的小輩知道,這裏的水有多深,也讓許平海明白,師門的規矩有多硬。
如此想著,曹琴對前麵吩咐道:“司機,不回家了,現在就去盛語。”
眾人一愣。
蘇清祭知道曹琴一向雷厲風行,但現在都快九點了,老太太千裏迢迢的從斯裏蘭卡回來,今晚還該好好休息才是,於是道:“姥姥,今天就別去了,您先回家。”
馮德也勸:“老師,不是說明天去嗎?坐了這麼久飛機,先好好歇歇吧?”
傅瑾同樣跟著說:“曹董,明天再去也不遲,工作室不發聲,輿論就算任它發酵,也不會到太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