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們家姑娘是守過公婆的孝的,這屬於三不去啊。結果,人家周正海直接說了,周安他娘出軌,周安不是他親生的。他就是要和離!他肯和離,已經是看在這麼多年情份上,不然,就是休妻了。周安的舅舅聽完這話當時就一個拳頭砸過去了,太他媽無恥了!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當年要做親,是你周家再三主動求娶,姿態放得特別低,我們吳家看你誠意拳拳,再加上你也有點文采,才勉強同意的。不然,我們家的姑娘為什麼非要嫁給你?就憑你家道中落家裏窮嗎?
再說了,俗話說,捉奸捉雙,你現在什麼證據也拿不出來,空口白牙的就誣人,是不是太不要臉了點?
還有,要真是覺得周安不是你親兒子,當初孩子生下來你早鬧了!怎麼可能等到現在!
不就是看著現在舉人考中了,自有鄉紳們主動送錢財上來,不需要靠著妻子的嫁妝了,才故意說這種惡心人的話。你周正海為了青梅,還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不隻吳中漢生氣,就是好多周家的族人聽了這話都有些不忍。這些年周安他娘什麼樣,大家也都看在眼裏,這周正海一朝發達了,就翻眼不認人就罷了,還往人身上扣屎盆子。一個女子,被扣上這樣的名聲,就是回去找下家都不好找。隻是,現在周正海已經是舉人老爺了,地位非同以往,也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都沒吱聲。吳中漢再氣,也就是平民百姓一個,對上新出爐的舉人老爺,總是不占優勢,反正不管吳家樂意不樂意的,周正海還是和離了。這年月,女子的日子本來就難,何況周正海還成了舉人,風頭正盛,人們落在周安他娘身上的話就不好聽了,什麼偷人啊之類的,沒兩年,周安他娘就抑鬱而終了。劉梅和周正海倒是挺恩愛,兩人成婚後又生了個兒子。哪裏還管周安如何。周安舅家的生意,也受了周正海和劉梅兩口子不少的打壓,大不如前。好在周家的舅舅還不錯,倒底心疼外甥,好歹是把周安養大了。隻是看著周正海一家和睦,倒底意難平。可惜他沒什麼文彩,科舉上沒什麼成就,最後到死也沒報了那個仇,含恨而終。原主的願望就是希望能讓周正海和劉梅這對狗男女得到報應。希望自己母親這一世能平安喜樂,舅舅一家的生意能一帆風順。周安穿過來的時候,周正海已經去省城參加秋闈了,而且,秋闈明天就要開始了。從村裏到省城,坐馬車也要兩天。周安想去省城搞個破壞,也來不及了。想到這裏,周安非常遺憾。要周安說,這樣的人,參加不了科舉才好呢。省得帶壞社會風氣。既然來不及了,遺憾也解決不了問題,隻能想其他的法子了。周安搜了搜原主的記憶,他娘嫁到周家的時候,陪嫁了三十畝地,不過地裏的出息都供了周正海讀書了,也沒什麼剩餘。周安這些年攢的私房錢也就五百文。不行啊,沒錢,想幹什麼都不方便。剛吃過早飯,應該是去上私塾的時間,周安逃了個課,決定去縣裏看看,賣菜譜去。“安哥兒,你怎麼沒去學堂啊?”村頭趕馬車的王老六正坐在村口的大石頭上等客。他的馬車每天往返縣城一趟,每人每次兩文錢。看到周安掏了兩文錢出來,王老六伸手接過,好奇地問道。“六爺爺,我爹這不是去府城考試了嗎,我聽人說,家人身上纏點紅布條,能旺一旺。我就想著,用我從小攢的壓歲錢,扯一塊紅布回來,也算是我對我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