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可以找個機會歸還兵符了。
左右現在秦戮號令三軍也不是靠那一張兵符。
都說虎毒不食子,顧硯書看當即皇帝那麵相,也不像是會卸磨殺驢的人。
到時候秦戮將兵符還回去,不僅能夠安皇帝的心,也能夠安幾位皇子的心,在三軍中權利也沒有任何折扣。
麵子裏子都好看。
回京的路上顧硯書也曾經旁敲側擊地問過幾個太醫,已經得到了確切的答案。
現如今皇帝的身體硬朗,少不得還能在皇位上坐個好幾年。
到時候幾年過去,天齊的邊境不安寧的話,兵符自然會回到秦戮手中,無論是當今還是新皇,都能夠明白自家小鹿的重要性,自然不敢輕易下手。
若是天齊邊境安寧,兵符便會一直在皇帝手中,幾年過去,新皇定然會放鬆些許,自家小鹿的危險指數也會直線下降。
那個時候他的商業帝國也已經建立完成,到時候那不是天高迂闊任鳥飛?
若說秦戮剛剛還在想顧硯書口中不想他繼位的說法有幾分真假,現如今聽到自家軟軟的這一堆計劃,那是一點懷疑也沒有了。
若是沒有在心中想過這個問題,自家軟軟怎麼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裏,便想到這麼多退路?
心中的大石頭落地,秦戮看著自家王妃的眼中,不由帶上了幾絲笑意:
“那接下來的幾年,就要辛苦王妃,將設想轉變成現實了。”
“什麼?”
原本顧硯書還在叭叭著自己的計劃,同時還在心中思索著是否還有什麼可以完善的地方。
乍然聽到秦戮這句話,一時間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其中的含義。
“適才本王進宮,惹地父皇大動肝火,父皇剛剛同本王說,日後沒有召令不得入宮,應當是已經徹底惱了本王了。”
想著自家王妃剛剛說的那一大通言論,秦戮此刻說這番話時,不僅不覺得沉重,甚至還覺得心中有那麼一絲高興:
“所以為了本王的安全,接下來的幾年,隻能辛苦王妃了。”
“怎麼就無緣無故惹惱了父皇了?”
這下顧硯書是顧不上自己心中的那些計劃了,連忙低聲詢問。
自己的人自己了解。
就秦戮的性子,顧硯書是再清楚不過。
雖然不算是會說話,但開口之言也絕對算得上是謹慎。
這樣的性子或許不容易得人喜歡,但也決不會輕易得罪人。
現如今怎麼就到了“無召不得入宮”的地步了?
對於一個皇子來說,這樣的懲罰意味著什麼,顧硯書自然是心知肚明。
若說中間沒有發生其他的事,顧硯書是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然而向來對顧硯書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秦戮,這一次卻變得語焉不詳了起來,隻是勉強給出了一個答案:
“近來父皇心情本就不好,本王在回答父皇的問題之時有所失言,最後便是如此了。”
顧硯書雖然覺得這個回答很是勉強,但在看到自家小鹿臉上的為難之時,也當是這人不想在自己麵前丟臉。
最後倒也沒有再追問,隻當做沒有聽出來一般,直接將這個話題給翻了篇: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幾年,我便辛苦一些好了!”
得到確切的答案,秦戮唇角再一次忍不住向上勾了勾,抬手將人拉進了懷中,低聲感慨著:
“還是王妃心疼本王。”
“王爺知道便好!”
一向成熟穩重的顧硯書,此刻也忍不住傲嬌了一下,語帶得意地回應了一聲。
被秦戮攬入懷中的顧硯書並沒有察覺到,此刻他家小鹿鬆了一口氣的模樣,隻低聲與自家小鹿念叨著自己的計劃。
但紙到底包不住火,秦戮回京之後便被召入了皇宮,當**帝便大動肝火,其中的種種原因以及事件,自然忍不住讓人去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