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書順從的模樣,的確讓秦戮放心了不少,伸手微微捏了捏自家軟軟的耳垂,秦戮便不再多言。

左右一會兒還有他看著自家軟軟,想來也不會出什麼大岔子。

秦戮心中盤算地周全,卻沒有想到,他才剛帶著自家軟軟進宮,便收到了王公公送來的口諭:

讓顧硯書去禦書房麵聖。

秦戮才跟著顧硯書向前走了兩步,便遭到了王公公的阻攔:

“厲王殿下留步,皇上隻召了厲王妃殿下一人。”

秦戮腳上的步伐頓了頓,而後想也不想便開口:

“本王許久未見父皇,正好也想借此機會去同父皇請安。”

誰料王公公卻隻是微微欠了欠身,語氣恭敬地給了秦戮一顆軟釘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若是如此,厲王殿下便隻能在此稍候片刻,待到奴才去與聖上通稟一聲後,再來給殿下回話。”

秦戮聽聞此言,眉頭微微向內攏了攏,開口欲言,然而還沒等他說話,便聽到了自家王妃的聲音:

“我也很久沒去給父皇請安了,於情於理,也應該去一趟,王爺不必擔心。”

抬眼,便看到了自家軟軟安撫的眼神。

隨後,秦戮略微有些淩亂的思緒,頓時便冷靜了下來:

大皇子近來蠢蠢欲動,甚至還準備在這瓊林宴上動手。

現如今瓊林宴是否能夠安全舉行,京中的安危,都需要他來操心。

在這個時間點,無論皇帝叫自家王妃去是為了什麼,為了今晚的行動,都不會有過多的為難。

思及此,秦戮麵色頓時便緩和了不少,抬眼看了王公公一眼:

“那便麻煩王公公了。”

“當不得,都是奴才應當做的。”

王公公連忙向秦戮福了福身,低聲回道,隨後低聲與顧硯書說道:

“殿下請。”

顧硯書又看了自家小鹿一眼,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後,才轉身跟著王公公一起,向禦書房走去。

宴會廳與禦書房尚且有一段距離,靠雙腿,莫約需要走一炷香的時間。

原本顧硯書以為這一路會比較無聊,誰知剛出宴會廳,便聽到了王公公的聲音:

“王爺似乎比傳聞中,更加喜歡殿下一些。”

“嗯?”顧硯書撩了王公公一眼。

“在來之前,皇上便吩咐老奴,說想要在厲王眼皮子底下,將王妃單獨帶出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還讓老奴早一些來傳話。”

王公公在宮中伺候久了,說話向來喜歡說一半藏一半。

即便如此,顧硯書也聽明白了王公公話語中的意思。

想要從秦戮眼皮子底下單獨帶他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來之前,王公公甚至留出了充足的時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誰知道最後顧硯書一個眼神,便直接讓秦戮鬆了口。

顧硯書對秦戮的影響,的確有些出乎王公公的意料。

對此,顧硯書隻淡淡回了一句:

“王爺不是不講理之人。”

王公公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聽到這樣的回答。

微微笑著搖了搖頭後,便不再言語:

沒錯,厲王殿下的確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但同時也是一個極為有主義的人。

一般情況下,厲王殿下鮮少因為誰而轉變自己的決定。

現如今,厲王殿下的所有原則,在厲王妃麵前都像是不存在似的,這樣人如何能不驚訝?

王公公在心中兀自感慨著,卻不知道,顧硯書也因為王公公的這幾句話,輕鬆了不少。

雖然在跟著王公公出來之前,顧硯書便知道,在這個時間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