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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都髒了,沒有人理會,房間裏兩道信息素的味道攪合在一起,雖然不免有交集混雜,卻基本還算涇渭分明。

虞堯撩了把散落的頭發,抬起許清遠的下巴,將他唇邊的殘留抹去,沒頭沒尾的問了句,“可以嗎?”

“少廢話。”許清遠偏頭躲開他的手,很是霸氣的哼笑,“本少爺今天就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快樂。”

顯然已經徹底沉浸在了角色裏麵。-思-兔-網-

虞堯有些意外的挑眉,本來伸出的手立刻收回撐住臉頰,他漫不經心的半撩著眼皮,毫不猶豫就將人推坑裏,“是嗎?我不信。”

“等著看吧。”許清遠嗤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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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坐下去,許清遠就後悔了,然而此時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他幹脆咬咬牙,用蠻的直接坐了下去,然後“嘶”的抽了口冷氣,將頭靠在虞堯肩上。

果然玩具是玩具,跟真人不能比,尤其是陸博陽那廝還有東歐血統的原因,許清遠雙手被縛主動的很艱難,最後落得進退維艱的下場,幹脆就霸蠻了。

然後好好的玩樂就成了現在這樣子。

“你太急了。”虞堯臉色也稱不上好看,畢竟這東西是雙向的,他伸手摸了摸許清遠的脖子,低聲說了句,“接下來交給我。”

許清遠不甘心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同意的點了頭。

之後由虞堯掌控的節奏,一切就都變得順暢起來,疼痛很快遠去,隨之而來的東西讓許清遠無法思考,連發出的聲音都被撞的稀碎,隻能用力的抱住虞堯的脖頸,不讓自己滑下去。

……

漫長的遊戲結束,許清遠幾乎立刻就趴在他身上,深深喘了幾口氣,然後就閉上了眼。

虞堯滿足之後,倒是不吝嗇展現一下自己的溫柔,抱著許清遠去洗了個澡,才一起躺在床上。

睡著之前,虞堯想:還好是在椅子上,不然還得收拾床,最起碼床單被套肯定要換,椅子就省了多少打掃的功夫。

或許下次可以試試水。

……

許清遠睡醒的時候整個人都懵懵的,對著近在咫尺的熟睡的臉孔,沒有想起對方是誰,腦子裏隻有好看這一個念頭。

虞堯一向淺眠,更別說昨晚清洗完之後,他嫌麻煩就都沒穿衣服,貼在一起稍微有點動靜就醒了過來。

“早上好。”他懶洋洋的打了個招呼,坐起身來。

呆愣的許清遠看著人起床,露出的背部有著不少交錯的,像是指甲撓出來的紅痕……許清遠記憶回籠,昨晚的各種畫麵灌入腦子,包括且不限於他囂張的想要主動,結果剛開始就疼哭了這件事。

還大言不慚的說要讓陸博陽知道快樂……他昨晚是失了智吧,說出那些不過腦子的話!

許清遠摳緊腳趾,直到虞堯人進了衛生間,他才將臉埋進手掌心裏無聲的哀嚎,隻能不停的安慰自己,“一切都快結束了,沒事沒事。”

他極力壓下最深處的那股失落感,重新打起精神來,目光落在床頭櫃上的那把古董槍玩具上,伸長了手去拿,頓時差點沒當場去世。

昨晚玩的有多爽,今早起來就有多可憐,腰以下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了,渾身上下都不得勁。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拿到了東西,越是翻來覆去的查看,越是覺得精致,也就越是想要。

槍,大概是每個男人的夢中情人,等到陸博陽出來,他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這把玩具槍哪裏買的?我也想買一個。”

其實昨晚上彼此穿的衣服他也很喜歡,但一想到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