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氣勢很勇猛,可惜它隻是個剛長了幾顆細碎牙齒的寶寶,即使用盡全力去咬這隻可惡的狐狸,對景年而言也跟撓癢癢似的不痛不癢。
“什麼呀,你們可別誤會。”景年拿前爪扒拉了下腦袋,十分輕鬆便將在自己頭頂作威作福的小龍趕了下來,接著頗為嫌棄地用鼻頭將它拱去了一邊。
“我是想讓你假裝我新找的男朋友,去跟他見上一麵。”景年有些苦惱地歎了口氣。“他性子倔,如果我無緣無故跟他提分手他肯定不會同意的,隻能用這種極端的方法去刺激下他啦。”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謝嶼白總覺得這個方法有點缺德。“萬一之後你沒事,你確定不會因此給你們的感情帶來什麼影響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會的。”景年想也不想。“他特別喜歡我,隻要我跟他撒撒嬌服服軟,他一定會選擇原諒我的。”
謝嶼白:........
這句話似乎飽含某種他不太理解的內涵。
謝嶼白思索了片刻,眼見懷中的狐狸嘴巴一癟又要開始哭,便投降似的舉了舉雙手,將此事答應下來。
反正於他而言也隻是舉手之勞,既然景年說沒問題,他就姑且相信對方吧。
景年見謝嶼白點頭答應此事,總算又開心起來,他十分慷慨地任由對方又將自己rua了十幾分鍾,這才變回原形準備離開。
“既然你們是真心相愛,我覺得你可以試著坦白你的身份。”臨送景年出門時謝嶼白對對方說。“他如果真的愛你,哪怕一時不能接受,最終一定還是會放下對你真實身份的介懷。”
“如果我能順利曆劫的話。”景年有些惆悵地歎了口氣。“我會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跟他坦白一切的。”
第25章 十世
臨走時謝嶼白和景年互換過聯係方式, 當晚他便收到了對方的信息,約他三天後的下午在市區內某家以價格昂貴聞名的咖啡館碰麵,景年的男朋友習慣每周固定時間去喝兩次它家的冰美式, 到時正好可以非常碰巧地讓他直麵景年的“出軌現場”。
為了這場戲的真實性, 謝嶼白花了不下兩個小時將自己裏裏外外收拾了一番, 他從前的穿衣風格多以隨行舒適為主,加之長相顯小, 看上去就是個青春洋溢的陽光大學生,現在打扮得正式了些,除了五官略顯柔和,倒也像精明利落的沉穩青年, 沒半點違和。
他本想把小龍也一塊帶上,臨出門前仔細想了想,還是把它放在了家裏。
它跟景年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很不對付, 把它帶過去萬一再鬧出點事就難辦了。
前幾天它因為謝嶼白沉迷擼毛絨絨而冷落了自己狠狠鬧了一通脾氣,白天裏碰一下就衝謝嶼白齜牙咧嘴就算了, 晚上夢裏還要被它惡狠狠瞪上好幾眼,謝嶼白哄了大的又忙著去哄小的, 簡直忙得焦頭爛額。
好在身為一個寶寶的符寒本體十分好哄,謝嶼白好聲好氣哄了它幾句它最好看漂亮,又給它買了一整份金拱門全家桶, 雙重賄賂下小奶龍很快又搖著尾巴跟他親近起來。隻可惜大的那隻脾氣相當臭且難哄,哪怕謝嶼白好話說盡也一直垮起個臉,都不正眼瞧他。
想到此處謝嶼白有些惆悵地歎了口氣, 心裏莫名湧起一股“兒子叛逆傷透我心”的悲傷,不過這陣悲傷並沒有持續太長久,很快便到了他出門的時間, 謝嶼白再次對鏡檢查了一番自己的儀容儀表,確認挑不出半點毛病後便去赴了景年的約。
他到咖啡館時景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