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在裏麵等著了,因著價格的緣故,這家咖啡館除了他倆便再沒什麼人。

這倒是正和謝嶼白的意,他來的路上還在擔心如果人太多自己會不會先繃不住情緒,換成是這樣無人的環境便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景年已經提前點好了兩倍咖啡,他甫一見到謝嶼白進門便十分開心地朝他揮了揮手,待謝嶼白在他身旁坐定後,景年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頗為驚喜道。

“別說,你今天這一身還挺好看的。”

被從古到今可以稱為顏值代表的狐狸精誇好看還讓謝嶼白有點不好意思,他隨便扯了個話頭將這個話題一帶而過,兩人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謝嶼白在聊天途中抽空掃了眼擺在桌邊的咖啡價位表,雖然尚在他的可支付範圍內,但也貴的令人有些咋舌了。

加之他兩次見到景年時他對對方吃穿用度的觀察,基本可以斷定他的人類小男朋友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了。

離對方抵達這裏的時間還有五分鍾,謝嶼白和景年停止了交談,靜默地坐在桌邊等待主角登場。

謝嶼白原本心態還算輕鬆,可是身旁景年一副嚴陣以待的嚴肅模樣讓他心裏也有點打鼓,他正想提議要不這次還是算了,咱們再找個別的方法時,掛在店門口的風鈴突然響了起來,緊接著有誰推門而入。

景年原本還有些猶豫,聽到動靜後心一橫便直接撲進了謝嶼白懷裏,謝嶼白下意識伸手樓住了他的肩膀。

謝嶼白以前抱著景年的原型rua過好半天,在他心裏已經把景年算作了寵物,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別扭的地方,但這個姿勢在外人看來便顯得有些過分親密了,,一眼便能看出這是一對蜜裏調油的小情侶。

果不其然,皮鞋敲擊木質地板的聲音來到兩人身旁時便停了下來,那人似乎在確認著謝嶼白懷裏人的身份。

片刻之後,男人拿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一陣低沉男聲在兩人耳邊響起。

“景年,你在做什麼?”

景年聞言,被嚇到了似的從謝嶼白懷裏彈開,謝嶼白理了理微微皺起的衣服,擺出一副不耐煩的神色望向了出聲者。

來人五官俊朗,長相周正,一身硬[tǐng]的黑色西裝襯得他的身姿愈發高大挺拔,渾身散發著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場,當對方低垂著一雙烏沉沉的眸子看向謝嶼白時,明明那張臉上半分表情也無,謝嶼白卻感應到了一股極其濃烈的危險氣息。

眼前這個男人,很不好惹。

人隻一番眼神交錯 ,謝嶼白便覺得自己已經敗下陣來,之後恐怕更不好發揮。

早知道他男朋友這麼凶我就不來了。謝嶼白有些欲哭無淚,然而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他也隻能硬著頭皮陪景年繼續表演了。

“我我我........陸舟你別誤會啊.......”景年也不知道究竟是入戲還是真被嚇得不清,將被男朋友捉奸後的心虛和無措演得渾然天成。

“你別誤會啊,他就是我一個普通朋友,我跟他今天就是......嗯.......就是簡簡單單一起喝杯咖啡。”

男人聞言,麵上依舊沒什麼表情,鷹隼般銳利的眸子裏卻一片風雨欲來。

“你在騙我,年年,跟普通朋友喝咖啡是不會擺出剛才那種姿勢的。”男人話音一頓,朝他們又逼近一步。

“告訴我,他是誰?”

景年似乎被對方的詰問嚇住,瑟瑟發抖地朝謝嶼白貼去,試圖尋求安慰,這樣一個小動作自然也被那名被謝嶼白叫做陸舟的男人看在了眼裏,他有些不快地皺起眉頭,卻並沒有再開口說話。

“不是我說,哥們你誰啊。”謝嶼白硬著頭皮將景年護在身後,吊兒郎當開口道:“我跟我男朋友在這喝喝咖啡談談戀愛,關你什麼事啊莫名其妙的,再騷擾我們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