駝比馬大,大家都亂,敵人的敵人就成了朋友,總有人會轉頭利用起蔣家——這時候不管是利用還是被利用,總比被所有人孤立要好。

不得不說,為了蔣家子弟們,蔣雷澤還真是豁出去了。

秦嵐之冷哼:“他算盤打得再好,江湖終歸是強者為尊。待花三拿下武林盟主之位,蔣家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謝喻蘭有些擔憂:“武林盟真的會認同花三嗎?”

“江湖規矩,誰贏了就是誰。從來也沒有魔教不能參與的說法。”秦嵐之道,“就算他們不認同,有萬壑宮給花三撐腰,其他人也鬧不起來。”

謝喻蘭知道秦嵐之自有準備,便也放下心來,想想又覺得好笑:“爭來爭去,最後若真讓花三拿下了武林盟主,倒也是一場好戲了。”

秦嵐之不答話,暗沉的目光掃過謝喻蘭敞開的衣衫,大片光滑白皙的肌膚袒露在眼前。那個原本矜持、儒雅的謝三公子,經失憶一事後反而放開了些,一條腿還大喇喇搭在秦嵐之腿上,時不時蹭一下,撩得秦嵐之想動又不敢動。

堂堂秦教主仿佛一隻被揪住了後頸的大貓,尾巴甩來甩去,目光發綠,可就是不敢下口。

因為宣尉說了,謝喻蘭身體需要調養,經不起折騰。

宣尉還開了藥方——房事一月一次足矣。

簡直要了秦嵐之半條命。

秦嵐之無奈地抱住媳婦兒一條腿,順著小腿一路往上摸。如今天氣雖冷了,但竹樓裏燃著炭盆,窗外掛了毛氈,風進不來,屋內溫度很高,因此謝喻蘭有些熱,幹脆敞了衣衫赤腳窩在躺椅裏。那仿若白玉雕得腳趾泛著一點粉,被一摸就蜷縮起來,落在秦嵐之眼裏別提多可愛了。

謝喻蘭撩起眼皮看了男人一眼,倒也不躲,其實他也有些蠢蠢欲動,但神醫不許他們折騰,秦嵐之也克製著不敢下手,他便也不好開口。

哪怕因為想起前事,已比以前放開許多了,但骨子裏到底還有幾分矜持的。

可他就算不開口,也還有別的辦法。

謝喻蘭心裏打著壞主意,勾起一點嘴角,就見他輕輕一動小腿,也不知有意無意,腳趾擦過了秦嵐之的,秦嵐之渾身肌肉一僵,抬眼看他,他卻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低頭繼續看信。

隻微微顫唞的睫毛和因為下意識用力,將信的一角捏得發了皺,才泄露了他那點不為人知的小心思。

這時候謝喻蘭倒感慨起自己失憶的時候了——寵妃多好啊,想幹嘛就幹嘛,也是他放得最開的時候。

如今回憶起來,雖羞窘難堪,卻也爽快。畢竟能將自己的心情全都袒露出來,又得到了愛人的回應,沒有比這更讓人愉悅的事了。

秦嵐之呼吸微微急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躺椅裏的人,手下卻不老實,順著腿一路摸上去,嫌礙事般,卷起了褲腿,又將褲帶一把拉開了。

謝喻蘭小腿白皙筆直,因為被護得很好,不常見光,帶著水潤的光澤。秦嵐之手指按上去,便微微掐出一點凹痕,再用力點,便能帶出肌膚下的粉色,勾起人內心的欺負欲。

謝喻蘭悶哼了一聲,目光從信後抬起,故作不滿道:“適可而止哦。”

秦嵐之敷衍地唔了一聲,也不知聽沒聽到,手指所過之處帶起陣陣灼熱,謝喻蘭微微張開嘴,輕輕嗬氣,身體不由往後靠了靠。

男人靈活的手指像在皮膚上跳舞,點燃了欲,火和熱情。

渴望從內心一點點被挖出來,隨即烈火燎原,片刻後謝喻蘭就被秦嵐之抱坐在了腿上,兩人熱切地親吻起來。

無法忍耐的情緒隻能從親吻裏稍作宣泄。秦嵐之強勢又凶狠地咬著媳婦兒的嘴唇,舌尖糾纏不放,換氣時也不放開對方,隻著迷地啄吻著嘴角、下巴,一手在謝喻蘭腰後不輕不重地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