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是你?”沈夏月有些瘋癲的笑著:“若不是你,未來的皇後就是我,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該死的是你!”
還沒等沈書瑤反應過來,自己的懷裏頹然一輕,漫天紅綢,那懷中女子也隨之被包裹其間。
隻是這紅綢愈發寒涼,讓人生生打著顫。
“屬下該死,未曾護好主子。”白茗見著來人,立馬跪了下來。
“該死。”君初重重吸了一口氣,仿佛在隱忍甚麼般,彈指一揮眾人便都暈厥了過去,頭也不回抱著懷中人去了萬花樓方向。
沈臨煙再醒來時,隻覺得肩頭火辣辣的疼,有些不適應的扭動著身子,而自己眼前係著是那條再熟悉不過的細綢。
“這裏是……?”她喃喃自語道。
“萬花樓。”男人不輕不重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謝謝,我又欠了你一條命。”沈臨煙失笑道。
“醒了便喝藥吧。”男人說道。
感受著湯勺撥動的聲音,她下意識說道:“我可以摘下來,自己喝嗎?”
本來沈臨煙也不抱任何希望,隻是順嘴一提,沒曾想男人淡淡“嗯”了一個字。
這指尖才剛觸及細綢,她又開始猶豫起來。這細綢也好似窺探到自己的心意一般,隨即飄落於手心,引入眼前的是那張再熟悉不過的青鬼獠牙麵具。
“阿檀?是你救了我?”沈臨煙試探問道。
阿檀輕笑回答:“那你希望是我救了你嗎?”
“我……”
不等沈臨煙回應,阿檀握著眼前人的手,帶到自己墨發下的細綢繩結上去,修長的脖頸處喉結上下滑動,故作輕鬆問道:“小娘子,可要阿檀一睹芳容?”
沈臨煙指尖微顫,卻也掙不脫男子手指間的禁錮,偏過頭說道:“我還要回王府,再這樣下去七王爺會出事的。”
沈書瑤的話曆曆在目,她不能不擔憂君初的安危。
“哦?”阿檀失笑之際,繩結刹那間鬆落,桃花眸落於凡塵世俗,眼尾搖曳生姿仿若要將眼前人的魂勾了去。
“君初……”
還未等沈臨煙說完,便被眼前人堵住了唇角,一瞬間所有的情緒激發於此處,正等待著彼此的宣泄。
君初輕車熟路將貝齒輕輕撬開,舔舐著這些日子的壓抑和思念,眼前人杏眼微閉雙手忍著痛意搭在修長的脖頸處,笨拙小心回應著。
“還回王府嗎?”君初才分開片刻,氣息有些不穩,又很快貼了上去。
感受到沈臨煙身子有些顫唞,君初才克製自己直起身子來,將女子懷抱在其間梳理著鬢角散落的幾縷青絲。
沈臨煙紅了臉順勢埋在男人肩頭,低低問道:“皇帝,可有為難你?”
君初微愣,繼而失笑:“未曾,隻是一場宮變罷了。”
那日起,四王爺得了皇帝病重的消息,便想著要挾皇帝寫下遺詔,立了自己做太子。可不曾想半路君初插了一腳,在自己的暗衛中做了手腳,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卻是漏洞百出,最後送自己上了絕路。
自然而然,君初也算到了自己的後路,再加上雲醉力薦,那遺詔也就此公之於眾。皇後受得皇帝庇護,最終許上位之時封為皇太後,卻盼得終生幽禁,也算是了了她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