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難以置信地看著許暮,
太沒人性了!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剛才還說蘸料鹹了,毛肚不太新鮮,可樂裏的冰塊太少。”
江弦從椅子上站起來:“既然爵爺來了,那讓爵爺陪你吃飯吧!我還有塊玉沒雕完,我先回去雕玉。”
“弦子,我們可是兄弟啊!”
許暮痛心疾首:“你就這麼對待我。”
江弦推回許暮探過來想抓他的手,“我真的有事,先走了!”
他腳下抹油走的飛快。
“沒人性啊!”
許暮衝過去想抓他,一抹高大的身影擋住他的去路。
許暮的下顎被修長的手指捏住,輕輕抬起——
厲銘爵凝視著他的眼睛:“這麼想吃火鍋?”
“我......我......”
許暮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你是不是要對我發火?嗚嗚嗚,我肚子裏可還裝著你的崽崽,你舍得對我們爺倆兒發脾氣嗎?”
厲銘爵:“舍不得。”
許暮一聽,當時淚就不流了。
害!
早說舍不得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許暮一秒鍾變臉,摟住厲銘爵的胳膊:“爵爺,咱倆在一起這麼久都沒有一起吃過火鍋。”
“我都沒有享受過戀愛的甜蜜就被你拐回家了。”
許暮抬起漂亮的小臉,對厲銘爵眨眼睛,閃發他的魅力:“我們今天一起吃火鍋好不好?”
拉上厲銘爵一起,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許暮如意算盤打得啪啪作響,不住的用眼神勾引誘惑身邊的男人。
厲銘爵:“真想吃?”
許暮用力點頭:“想吃。”
厲銘爵微微一笑:“吃進去以後,對我說十遍好吃。”
許暮覺得這話怪怪的,似乎有哪裏不對勁。
可他又說不上是哪裏有問題?
但有的吃總比吃不到要好,許暮連連道:“十遍好吃怎麼能夠,我可以說一百遍。”
厲銘爵拍了拍他得意的小臉:“等著!”
許暮心頭一顫,
他怎麼從“等著”這兩個字裏聽出懲罰的味道。
如果吃是一種懲罰,那就讓懲罰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厲銘爵走出包房,吩咐服務生來收拾桌子。
服務生把桌子騰出很大的位置,將空掉的餐碟收拾好。
厲銘爵加的菜陸續上來,幾乎鋪滿桌子。
許暮眼睛閃啊閃,“爵爺,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厲銘爵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記住你說的話,一會兒不要喊停。”
“吃這方麵我最在行,絕對不喊停。”
許暮拍著自己的肚子:“今天必須要飽餐一頓。”
可二十分鍾後,他就笑不出來了。
包房內,厲銘爵坐在椅子上,許暮坐在他腿上。
隻是看上半身,兩人都整整齊齊,但是下麵......
許暮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他咬著下唇,強忍著不發出羞人的聲音。
眼眸都憋出水霧,許暮艱難地說:“爵爺,我不吃了!”
早知道不是吃火鍋,而是吃厲銘爵的那什麼......他說什麼都不會答應。
厲銘爵吻著他染上粉紅的脖頸:“好吃嗎?”
許暮眼眸裏泛著水光,死死咬著唇拚命忍著不叫出來。
他是有多單純,才能以為是吃火鍋?
他的沉默讓厲銘爵很不滿意,挑眉又問:“好吃嗎?”
許暮不敢開口,他怕那些羞人的聲音會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