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與深在高中的時候,是學霸,高不可攀,對誰都冷冰冰的,唯獨對淩樂和顏悅色,淩樂個性相反,跟誰都熟,和所有人鬧成一片,但他隻對薛與深特別好,以至於讓人誤會他們的關係。

薛與深錯愕:“你們倆當年分手不會是因為我吧?”

寧羽忙著搖頭否認道:“沒有沒有,這倒沒有,我跟淩樂和平分手,不是因為你啦,他那人,就是那花中蝴蝶,沒人留得住的,我是不喜歡他了才分的。”

這倒是說得對,薛與深十分讚同,淩樂確實是個留不住的人,不過,他現在好像遇到了對手。

薛與深說道:“中午有空嗎,請你吃飯吧,辛苦你了,我的腳能好得這麼快得多虧了你。”

“請我吃飯?好啊,我有空的。”寧羽非常驚喜,薛與深性子冷淡,高中時候,他們都沒說過幾句話,現在居然要請他吃飯,簡直太突然了。

薛與深跟他定了地方時間,兩人往外走,邊走邊聊。

寧羽話多了起來,聊得很開心,他想了一個問題想了很久了,忍不住問道:“與深,你現在是單身嗎?”

薛與深頓了一下,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正要回答,突然聽到身後一聲大喊:“小心!”

薛與深感到危險,猛地回頭,一個四十多的中年男人,拿著一把刀朝他們衝了過來。

所有人看著那人衝過來,驚嚇地躲開,大廳中人員四處躲避,人人自危,鬧成一片,混亂不堪。

寧羽嚇得臉都白了,驚慌失措地想要躲開,但是被嚇得腿軟動不了,那個中年人瘋了一樣不管不顧拿著刀朝著他們捅過來……

千鈞一發時刻,曲煬衝過來,一腳踢開了那人的手,那人捅歪了,沒捅到人,寧羽躲開了,薛與深的腳走不快,那個中年人又暴怒地拿著刀朝著薛與深捅去。

薛與深此時也是一身冷汗,由於腳腕才剛拆了石膏,行動不便,不敢貿然去對抗,隻得往下意識地後躲著。

曲煬一擊沒有把那人的刀擊落,見中年人朝薛與深捅過去,臉色一變,也顧不上危不危險了,伸手就去抓那個人的胳膊,反手一擰,那人慘叫一聲,手腕脫臼了。

曲煬趁機一個過肩摔,把人摔倒地上,身子迅速壓了上去,製住了這人。

中年人被壓在地上,急了眼,一邊掙紮一邊破口大罵,奮力掙紮中咬了曲煬的手一口。

這時,周圍的人才衝上來幾個人,合力把這個人壓住了,保安來了,把人捆了起來,有人報警了。

薛與深一身冷汗,後怕湧上心頭來,剛才實在是太危險了,第一次遇到這麼突發的事情,措手不及。剛才要不是曲煬及時出手,自己可能被人捅死了。

薛與深也顧不得腳還不能劇烈運動,快步走到曲煬身邊,伸手就去抓他的胳膊,看他被咬的手腕,關切道:“你沒事吧?”

曲煬看了看他握著自己的手一眼,沒動,任由薛與深檢查他的手腕,薛與深握著他的手翻來覆去觀察,所幸沒咬深出血,隻有一個牙印,不會留下疤痕,看著也挺疼的。

“沒事,沒出血。”薛與深說著,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抬眼正看到曲煬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神戲謔,陡然反應過來,幹巴巴地放開了他的手。

曲煬畢竟年輕,想到剛才那個情形也感到一陣後怕,不過他不能在薛與深麵前露怯,笑了一聲,便又賤兮兮像以前那樣,調♪戲他一句:“薛老師,你是在關心我啊?”

薛與深正視著他,反問道:“不能關心嗎?”

曲煬愣了一下,還以為薛與深要向以往那樣懶得理他,或者冷漠說些什麼,沒想到居然反問了這麼一句,把他整得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