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舟吾△
孫望:“我最近仔細對這幾起案子裏關於技術部分的證物做了分析。幹擾監控的信號和攻擊海潤國際大酒店係統的編程在手法上是類似的,就是簡易程度的區別,但很有自己的風格,所以我認為這兩個事件可能都出自一人之手。”
當時在場能跟案件扯上關係地老熟人隻有丁成源一個了——來來回回兜了個圈又回到他身上,真是人不可貌相。
孫望接著說:“聞哥,還有兩件東西也能說明問題。”
“什麼?”聞衍問
“你在酒店頂樓找到的擴音器和孔旻別墅院子裏發現的監控,這倆東西裏麵裝了一樣的芯片,都遠程監控、雲端傳輸。”孫望說著有些沮喪,“不過我順著雲端線查了,早就人去樓空,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
想要的信息已經得手,當然不可能留下痕跡讓警察端走。
聞衍:“狗孫,你跟他誰厲害?”
孫望謙虛地說:“那不知道,我是警察,也幹不了這些,沒法正向對比啊。”
“你好像挺遺憾的?”聞衍語重心長,“好好在正道上走著吧小夥子,別妄想那些歧途了。”
“嘿!”孫望咬著狗尾巴,抬頭挺胸:“反正我也不怕他。”
聞衍的茶杯空了,穆臨之順手倒滿,可是聞衍不想喝了,反手把茶杯塞了回去。
穆臨之:“怎麼了?”
“喝飽了,再灌下去晚上不用睡了,直接住廁所得了。”
徐舟吾反問:“都這個點兒了你還想睡?”
聞衍的腦子想著丁成源,沒搭理徐舟吾地調侃,他抿著唇,問:“老徐,丁成源現在還在醫院?”
“嗯,”徐舟吾愁著眉,說:“他在郵輪裏也是作為一個受害者的,所以我們沒權利把他帶回市局問話,就在他病房裏問了幾句。跟他那群狐朋狗友的說辭能對上,所以我們也不好太明目張膽的待在醫院,隻在院外留了兩個人。”
聞衍點著下巴,說:“不太保險。”
“放心吧,我的人也在,”穆臨之挑著眉,語氣平和地說:“而且我覺得他不會跑。”
聞衍:“為什麼?”
“我們坐在這裏推斷對他的懷疑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如果丁成源真的作為幕後黑手造成了這一切,我覺得他更樂意親眼看見自己想要的結果。”穆臨之停頓片刻,突然笑著說:“哥,你們覺得當時孔旻已經坦白完一切,他明明想給自己留條後路,轉眼又能冒出個炸彈把自己炸糊了?”
是的,孔旻當時隻在衣兜裏藏了一把槍,他拚命用槍自保。那炸彈憑空冒出,很像後來有人放入他衣兜的。
當時近他身的隻有丁成源一人!
聞衍許久沒得到休息的大腦神經在造反邊緣,他抵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