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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腦沉默,它覺得有什麼地方很微妙。
“她走了,師父竟如此難過嗎?”蕭紀凰沒錯過顧卿雲臉上的每一個神情,他說,“若是師父舍不得,那便讓她回來,不就是一個陳國嗎,隻要師父高興……”他臉上笑著,眼底裏卻黑的像在醞釀著一場風暴。
祁曜抬手敲了他一下,“謹言慎行四個字,回去給我抄一百遍。”
“諾。”蕭紀凰頓時臊眉耷眼了,但一轉身陪著師父下城樓,他臉上立刻又堆滿了笑。
——
今天晚上是送別宴,犒勞即將出戰的將士。
虎陽是兵家勝地,論打仗沒有哪能比這更勝一籌,祁曜很清楚己方的優勢,他一邊為蕭紀凰出謀劃策,一邊改良冶鐵製器等技術提高軍力,肉眼可見的強大裝備就像吊在眾人頭頂的胡蘿卜,引著眾人瘋狂往前跑。
這個時代很複雜,這個時代也很簡單,誰掌握力量,誰就有發言權。
短短半月間僅虎陽一個小地已是突飛猛進。
原蕭國部隊加上現在整編的新部隊,數量不多卻在精,又加之武器精良,地勢易守難攻,若非從內擊破,從外向內打簡直就是拳頭握雞蛋,有力沒處使。
因而這一戰他們並非全然沒有把握,反之,再沒有人比他們清楚這之間的懸殊了。
酒過三巡,有人發起了壯誌豪言,也有人醉得人事不省。
華西駿喝酒算是海量,這日竟也醉了,嘴裏咕噥著什麼“配不上,配不上”,旁人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倒是蕭紀凰路過聽了一耳,囑咐使者道:“送他回房間去。”
祁曜坐在尊位上,大抵是最近一些人和他也熟了,覺得國師此人其實沒什麼架子,便也有人大膽過來討兩杯酒喝。祁曜隻小酌了兩杯,喝的不多,雖然不至於一杯倒,不過這身體不耐酒卻是事實,很快便有些燥熱起來。
蕭紀凰過來時正看見顧卿雲兩頰緋紅,撐著下顎看著周遭鬧鬧哄哄的眾人。在蕭紀凰眼裏,顧卿雲總是冷冷清清的,難得看到他這麼有人情味的時候。
他臉上笑意盈盈,握著酒杯走過去道:“師父的酒是驅寒的,即便多喝兩杯也無妨。”
顧卿雲是跽坐著的,有侍者遞上團蒲,蕭紀凰便也跪坐在了顧卿雲對麵,他舉杯相恭,“師父自便,我先飲。”
自從那日兩人開誠布公談過後蕭紀凰便很少在顧卿雲麵前用謙詞了,他用的更多的是“我”。若是原廠的顧卿雲估計能賞他一大耳刮子了。
見徒弟一杯飲盡,怎麼說這個麵子都是要給的,祁曜也幹完了一杯。再抬頭看,眼裏已經蒙上了一層霧氣。
蕭紀凰關切道:“師父可是醉了?”
事實上祁曜清醒得很,畢竟這回中控區沒有再突然發什麼升級包過來了。不過宴至尾聲,也差不多要散場了,祁曜便順著他的話道:“或許是有一些,若無他事我便先行離去了。”
“我和你一道。”蕭紀凰也起身。
祁曜跪坐了很久,一直沒有動,起身時才發現腿麻了,他撐著桌麵頓了頓。
“可是頭暈?”蕭紀凰伸手來扶他,自責道:“不該叫你喝那麼多的。”
祁曜覺得要是說自己腿麻了,這人物一下得ooc崩出千裏之外,便也將錯就錯沒有吭聲了。
蕭紀凰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走回去,祁曜不由再次發出感慨,世上還是徒弟好,有徒弟的師父像個寶。
這一路上月朗星稀,路旁照明的火把虛虛實實地搖曳著,他倆誰都沒有說話,彼此卻靠得很近,近到能聞到對方身上截然不同的酒香。
在祁曜識念裏。
【主腦:我最近在綠江發現了一個寶藏太太,發現了這樣一篇文章,很想讀給你聽】
【祁曜:讀。】
【主腦:他喝過酒醉醺醺的,一身白色帶靛藍的外衣分明是潔淨的,在那人眼裏卻無端帶上了幾分旖旎,大概是他臉頰紅潤的緣故,因而抬眼看他時,眼裏也是水茫茫的,像在索求著什麼,他終於跨過台階向他走去了...】
“呃。”祁曜腳下一個踉蹌,蕭紀凰忙攙緊了他,道:“小心。”
【主腦:他腳下磕絆了一下,險些摔倒,好在那人及時,抱住了他,終於找到這個安心的懷抱,意識一時也變得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