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一股莫名的渴望湧上心頭,讓譚森不得不快速回到臥室,把自己關起來。

可這不算完,他以為這樣總算遠離了那個味道。

然而不一會兒,那個味道的源泉就站到了他的門口。

哪怕隔著緊閉的臥室門,那味道也霸道的無孔不入,不斷侵蝕著譚森的大腦。

終於他忍不住打開了門,看向了散發出這種味道的源泉——薑吉吉。

薑吉吉突然被譚森壓在了冰涼的牆壁上,有些不自在的左右拱動,氣弱的指責:“你幹什麼啊,突然拉我進來!撞的我背後好疼。”

譚森手掌慢慢探入薑吉吉的後背和牆壁之間,輕聲詢問:“疼了?”

感受到撫觸到腰間的手指,薑吉吉敏[gǎn]的挺直了腰板,立刻遠離譚森的手。

“不疼!不疼!你別亂摸啊!”

譚森低頭,仔細的嗅聞薑吉吉的脖頸和發梢,越靠近動脈的地方,那氣味越濃鬱。

他再次問道:“你噴了什麼?”

薑吉吉難耐的側了側腦袋:“沒噴什麼啊……啊……中午吃完飯,味道太大了,噴了點貓薄荷香水……”

“貓薄荷香水?”譚森的聲音越來越低,呼吸就噴灑在薑吉吉的頸窩。

他抬手拽著薑吉吉肩膀邊的衣服,往下勾了勾,讓脖頸能夠更大麵積的露出來。

薑吉吉縮了縮肩膀,一半的肩膀接觸到了微涼的空氣,他呐呐的問著:“你聞到了?味道應該不大呀?”

譚森盯著眼前細滑的皮膚,一雙眼睛在人類圓形的瞳孔和貓科豎起的瞳孔之間轉換,半響,他鬆手捂著額頭轉身,“出去。”

薑吉吉一愣,仍舊靠在牆邊,傻呆呆的看著譚森。

譚森後退一步,重複道:“出去。”聲音冷漠帶著強迫的意味。

薑吉吉立刻就不高興了,他想著,本來也不是他要進來的啊。

他靠在牆邊,雙手抱臂,呲牙道:“你讓我進來就進來,讓我出去就出去,我不要麵子的啊!”

說著薑吉吉又想起譚森下午沒有回他微信這件事,更理直氣壯了:“你下午為什麼不回微信?之前明明已經開始報備每天回來的時間,今天我問你,你反而不回複了?”

譚森仍舊捂著額頭,像是頭痛難忍,他側過身子,避免薑吉吉看他的眼睛,語氣稍微有些軟了:“手機沒電了……你先出去,聽話。”

若說譚森一直態度強硬的催促薑吉吉出去,薑吉吉可能就被氣走了。

但是譚森突然軟下了語氣,又捂著額頭一副難受的模樣,薑吉吉反而不走了。

他上前一步,一側的衣領還歪斜在一邊,像是個純真的、主動走向野獸的小白兔。

“譚森……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譚森的視線透過指間縫隙落到薑吉吉的身上,看著他天生泛紅的嘴唇,露在外麵細窄的鎖骨,短裙下的長腿。

譚森瞳孔收縮,在薑吉吉抬手去碰他的手臂、想要拿下他的手看一看他時,突然一個用力拽著薑吉吉轉了個圈,自己靠在牆上關上了臥室的燈,薑吉吉也被他拽著砸在了譚森的胸膛上。

臥室內陷入了一片漆黑,兩個人靠在一起,距離近的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薑吉吉的心跳聲逐漸快速起來,他臉色泛紅,強迫自己的心不要跳那麼快,要是被譚森聽到,可是丟臉死了,然而一個人的心跳又怎麼可能控製的了?

“怎麼突然關燈?”薑吉吉問道,同時伸手去摸開關。

譚森後背壓在燈的開關上,說道:“停電了。”

薑吉吉有些疑惑,他怎麼隱約看見好像是譚森關上的?

臥室門密封極好,一點也露不出客廳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