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吉吉伸手想要去開臥室的門,被譚森抬手擋下,下一刻臥室門反鎖的聲音響了起來。
薑吉吉一愣,本是微紅的臉頰熱燙起來,黑暗中雖然看不見,但是心跳聲卻逐漸清晰可聞。
譚森為什麼突然鎖門?
譚森雙手扶著薑吉吉的腰,鼻尖湊到薑吉吉的頸項處,在大動脈那裏仔細的嗅聞著。
對於留下了大貓嗅覺的譚森來說,薑吉吉的味道在平時已經對他有很大的吸引力了,他花了好久才能夠壓抑自己麵上的渴望,如今加上貓薄荷的味道,終於讓譚森忍耐不住。
他感到頭頂和尾椎泛起莫名的癢意,他鼻尖輕輕蹭到了薑吉吉的皮膚,不過輕微蹭到了幾下,一雙貓耳朵瞬間從頭頂長了出來。
而在譚森身後,一條長長的尾巴悄悄的耷拉了下來。
黑暗中,薑吉吉看不到這一切。
譚森一雙貓瞳在黑暗中微微閃著澄淨的黃色光暈,不同於薑吉吉,他能清楚的看清這黑暗中的一切。
所以在薑吉吉想要抬頭時,他立刻把下巴壓在了薑吉吉的頭頂,阻止了他抬頭看去。
薑吉吉以為譚森是狂躁症又犯了,也不敢輕易氣他了,也不敢亂動了,靠在譚森懷裏,覺得手腳都是多餘的,完全不知道往哪裏擺。
他隻能無助的叫著:“譚森?”
譚森沒有說話,指尖從薑吉吉的腰間緩緩上移,勾住了薑吉吉的衣領往一旁拽了下去。
薑吉吉好好的衣服變成了露肩裙,他縮了縮暴露在空氣中微涼的肩膀,又叫了一聲:“譚森?”
譚森不說話,低著頭,鼻尖嗅著薑吉吉身上的味道,偶爾鼻尖輕輕蹭過薑吉吉的皮膚,若有若無的觸♪感讓薑吉吉戰栗起來。
活躍跳動的大動脈將貓薄荷香水的味道散發的淋漓盡致,譚森著迷的聞著那裏的氣味,尾巴不甘寂寞的貼著牆壁甩了兩次,輕輕滑過薑吉吉的小腿。
黑暗中,不可知的一切都變得恐怖,柔滑的觸♪感在小腿一觸及離,薑吉吉抖了抖腿,腦袋裏瞬間閃過了各種恐怖片的橋段。
他又小聲叫起了譚森,像個尋求庇護的小動物。
“譚森……你在幹什麼?”
譚森終於大發慈悲的回答了他,尾巴也克製著重新耷拉在了身後。
“薑吉吉,我很難受。”聲音壓的很低,到真像是難受的樣子。
卻不知黑暗裏,一雙貓瞳閃閃發亮,裏麵盡是詭譎的光芒,那模樣,可與難受毫無半點關聯。
可是薑吉吉卻自動自發的給譚森補充了一切的合理理由,他問道:“你回來的時候,是不是碰到了女人?”
譚森不回答是,也不回答不是,他隻是把鼻尖蹭在了薑吉吉的大動脈上,含糊的說著:“讓我待一會兒,就這麼陪我待一會兒。”
薑吉吉舔了舔幹澀的嘴唇,雖然兩個人之間的氛圍讓他緊張又戰栗,但他忍不住為譚森擔憂著。
他試探著說道:“譚森,不如……哪天,我陪你去看醫生吧?”
他知道一般有了些心理類疾病的人都是非常抵觸去看心理醫生的,所以他甚至連心理二字都不敢說。
然而譚森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麵,他敷衍的說著:“我看過了,我沒有事。”
下一刻,他像是終於忍不住一般,溫潤的唇壓在了薑吉吉的大動脈上。
薑吉吉渾身一顫,不同於若有似無的鼻尖點觸,這樣實實在在的碰觸終於讓薑吉吉驚呼出聲,瞬間身體想要後退。
“譚森!你在幹什麼?”
譚森的意識正在抽離,他如今仿佛成了一個隻知道掠奪的真正動物一般。
他張開嘴,牙齒也貼在了動脈上,仿佛一個正要進食的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