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吉吉呼吸急促,“要你管!”
話音未落,濡濕的觸♪感在唇角的傷口上一觸及離,傷口被碰觸,帶來些微刺痛。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下一刻薑吉吉立刻睜開眼睛,手“啪”的拍在了譚森的正臉上將他推開,掙紮著拱著被子向一旁用力,扯到了腰間的摔傷後又疼的直嘶氣,眼眶裏蓄起了水霧,頭發濕漉漉的貼在額頭臉頰,小模樣委屈壞了。
譚森見他“嘶”氣,想到他進來時鬼鬼祟祟的樣子,立刻問道:“你摔到了?”
薑吉吉雙手揪著被子一角,轉過頭來怒瞪譚森,實際上一雙眼睛濕漉漉圓溜溜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他大喊:“是你說不要的!你幹什麼又親我!誰讓你親我了!誰讓你碰我了!”
話落抬腳就去踹譚森,動作太大,疼的他齜牙咧嘴。
譚森壓住薑吉吉蹬過來的腳,手掌用力捏了捏腳掌後按在了床上,示意他不要亂動,隨後強硬的搶過了薑吉吉裹在身上的被子。
薑吉吉到底是個男人,力氣雖然比不上譚森,但也不會太差,脾氣上來了,忍著疼痛也要和譚森扯著被子展開了拉鋸戰。
譚森見他邊扯邊嘶氣,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臉色漸漸黑沉下來,猛然一個用力,就搶過被子扔在了床下,隨後撲過去壓在薑吉吉身上,“不要鬧!讓我看看你摔到哪裏了?”
薑吉吉被製的死死的,雙手雙腳一點也動彈不得,隻得拱著疼痛的腰來回蠕動。
“譚森!我不要你管!你放開我!我們都要離婚了,你管我幹什麼?”
譚森眯起了眼睛,字音從齒縫裏蹦了出來,“離婚?你想要離婚?”
薑吉吉氣上了頭,幹脆一股腦的說了出來,“你騙我!你根本沒有去出差!剛開完發布會熱搜就變了!你進出酒店的照片都被登上去了!”
譚森一愣,握著薑吉吉手腕的雙手力道微微鬆開。
薑吉吉看準時機,猛地從譚森身下掙紮著滾了出來,剛坐了起來,卻牽扯到了腰間的摔傷,從床邊又掉到了地上,捂著腰間,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譚森見不得薑吉吉的眼淚,立刻下床攬著薑吉吉,雙手用力將他攔腰抱起來放在了床邊,蹲在他麵前,低沉的嗓音帶著安撫的意味:“吉吉,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
譚森很少叫他吉吉,一般都是薑吉吉、薑吉吉這樣連名帶姓的喊著。
薑吉吉一個大男人,容不得自己掉眼淚,他伸手胡亂的擦幹眼淚,繃著臉讓自己盡量看起來不狼狽。
他深吸幾口氣,說道:“譚森,你就是個騙子!王八蛋!”
譚森緩緩抬手撫上薑吉吉濕漉漉的臉頰,上麵有汗水也有淚水,但他卻絲毫不嫌棄。
輕輕擦了擦薑吉吉的臉,他沒有拿開手,反而是捏了捏薑吉吉的耳垂:“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薑吉吉慢慢平緩了呼吸,末了打了個嗝。
他有些氣憤自己的不爭氣,伸手拍開譚森的手:“愛怎樣就怎樣,老子不奉陪了!這婚我離定了!”
譚森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拍開手,臉色也有些不好,“你可以試試。”
薑吉吉咬牙:“試試就試試!”
話落他一腳又要去踢譚森,譚森利落的起身躲過,倒是薑吉吉自己疼的呲牙,轉身又鑽進被子裏了。
譚森站在一旁,最終微微搖頭,打開臥室的門出去了。
薑吉吉把臉埋在濕乎乎的被窩裏,眨了眨眼睛,仔細聽了一會兒,見譚森許久不回來,隻覺得更加委屈。
譚森去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