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仿佛再說,就是因為沈非不懂得欣賞池聞,兩人才分手的。

沈非再一次確認了他剛才第一眼看到張三時,那股討厭的感覺不是平白而來。

他的本能早就告訴了他,眼前這人與他氣場不和。◎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兩個男人一來一往,仿佛不經意,但已經硝煙彌漫。

薑澈這個時候終於完成了手頭上的事情,他放下畫筆,歪頭端詳了兩眼剛剛完成的的畫作,還覺得挺滿意。

這才走了過來。

“有事?”

他這話是衝著沈非說的。

張三很自然地將放在一邊的玻璃杯拿了過來,遞到薑澈的手裏。

“謝謝。”

薑澈也正好渴了,接過杯子就喝了起來。

兩人的互動依舊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默契與熟稔,沈非看得心中又是一刺。

薑澈喝完了水,這才又看了一眼沈非。

“沒事?”

沈非回神,看了一眼張三,道:“我們倆人之間的私事,有第三者在這裏,似乎……”

薑澈打斷他的話:“沒事,小三兒不是外人。”

小三兒……

一聽這稱呼,沈非更覺得不對了。

偏張三還在那裏笑眯眯地點頭附和:“你們把我當成空氣就行。”

這麼大個人,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把他當成空氣的。

沈非暗暗深吸了一口氣,他總覺得池離是故意的,但有些話他必須要說,不然現在他進不去池聞的小區住宅,在工作室也遇不上人,想要聊一聊也不容易。

“好吧,其實也不是什麼別的事,就是你生日要到了,我訂了餐廳,來接你去吃飯。”

他訂的玫瑰花因為太大束了,還在他的車裏,早知道就拿束小的,現在拿在手裏似乎更顯得有誠意一些。

薑澈等他說完就搖了頭:“不用了,我有約了。”

他雖然沒說約了誰,但是沈非轉眼就看向了一邊的張三,張三對他露齒一笑,似乎在

說“正是鄙人在下”。

好不得意。

沈非這會兒氣得,恨不能現在就上去將人一頓打。

這到底是哪裏冒出來的貨色,竟然敢跟他搶池聞?

隻是他心裏越氣,麵上越不顯,相反看著還似乎有些委屈,“那家餐廳不好訂,我提前了好幾天才訂到的,定的菜色也是你喜歡的,你的生日,自從我們認識以來,我們都是一起過的。”

“哦。”薑澈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你習慣就好,以後的每一年我都不會和你一起過了,以及,我也沒有什麼不愛吃的菜,所以在哪裏吃都沒差。”

如此直接又不給麵子。

沈非就是再告訴自己眼前人代表的利益,但是一想到之前兩人相處時對方的溫柔相對,此時的落差便實在讓他忍受不了。

再加上,此時還有一個外人正在看著這一切,更讓他覺得丟臉。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了。”

沈非轉身就走。

不過他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等他先把這個張三的來曆搞清楚了再說,他就不信了,以他對池聞的了解,還能輸給一個才認識的外人。

沈非走了,畫室的二樓重新又隻剩下薑澈和張三兩個人。

薑澈走到窗邊,看著樓下那輛汽車開走,確定人真的離開了,才又回到張三坐著的桌前。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繼續聊一聊剛才的話題了,張先生,你確定連個真名也不願意說,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