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喜歡無念還是雲衝和?”
“……”奚不問咋咋呼呼叫起來,“你抄襲別人的創意就沒有意思了喂!”
但無念不反駁,還是沉著性子等。
奚不問深吸了一口氣:“好吧,我選師尊。”
“為什麼?”
“因為無念不行。”
無念微微揚起下頜,話語尾梢挑起來:“哪裏不行?”
“唉唉你放我下來,我不是說那個不行,是戰鬥力啦!戰鬥力!”
“唔……”
場麵有一度的混亂,奚不問被托起來抵在牆上,脖頸袒露在無念的唇邊,姿勢誘人得很。
吮出一朵,又蔓延向上,去咬他的唇。
懲罰性的,不溫柔,密密匝匝地疼,但兩個人都紅著眼,喘不過氣。
他沒想到第一個問題就會這樣。
人家戰鬥力不行,不還是能把自己攪得吚吚嗚嗚的,犯什麼渾去說人家。事到如今,隻能恨自己作死,好端端的挑釁人家做什麼,最後苦的還不是自己。
他好不容易從無念身上下來,抹了一把紅豔豔的嘴唇,充著血一時半會消不盡,挺不像樣子,但沒辦法,他隻得正襟危坐,清清略啞的喉嚨。
“好了,繼續。”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意圖不軌的?”奚不問一時沒能清空腦子裏的黃色廢料。
“哪樣叫意圖不軌?”
“就是想親親,抱抱,床上滾。”奚不問沒羞沒騷地說。
與其說親吻,想讓他閉嘴的想法可能更多一些。這個人老來吸引他的眼球,話又很多,沒完沒了,有時候無念就想,要是堵住他的嘴,他該是什麼樣的表情。
用布什麼的,還不夠叫他驚訝。
那漂亮的唇形,就該用吻堵。
順著這個思路,無念回憶了半晌:“旅順客棧吧。或者更早一點,澧縣。”
“總之,是我,沒穿衣服的時候。”奚不問前仰後合,做出恰當的總結,“嘖嘖嘖,我就知道,假和尚!”
奚不問又湊過來,噙著笑:“那你為什麼沒有立刻不軌?”
“這是下一個問題。”
“行吧,那你先問。”奚不問無可奈何,一屁股坐回去。
“你最喜歡我什麼?”
“這個問題有點大啊。”奚不問撐著腦袋犯愁。
“某個部位、性格,最吸引你的點都可以。”
拿他無可奈何的笑,不笑亦溫柔的眼,給他上藥時低眉的一瞬,溫課時敲到發頂的指節,揮天斬,禦茂陵,撚花瓣,撥素琴。又或是並肩而立的慨然,不必多言的默契,鋤奸扶弱的心。太多了,沒有“最”,是這些頂頂好的東西組合在一起,組成了最最吸引自己的一個人。
“我都很喜歡,沒有不喜歡的。”
“那換種問法,最開始吸引到你的是什麼?”
“這題我會!”奚不問兩手一攤,“因為你富。”
“富得很。那麼好的靈泉,是你的。”
“我隻好做你的徒弟。”
無念咬牙,腰間的佛杵雀躍得很,想飛出去進行打屁股的遊戲。
“好,你問。”無念暫時咽下這口氣。
奚不問又掏出剛剛的問題:“那你為什麼沒有在想的時候立刻不軌?”
“要是我立刻不軌,你會怎樣?”
“自然是立刻躺平,叫你好哥哥,任你上下其手咯。”奚不問掐著嗓子釀釀醬醬形容了一番,沒瞧見無念滑動的喉結。
“我那時候,根本不知道……可以。”無念話說得艱難。
“可以什麼?”
“可以這樣。”
無念翻身壓過去,示範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