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後到。”
幾乎是同時,溫成賢也從外麵走了進來,在看到孫氏時他眉頭一動,“皇上如何了。”
“父後,太醫正在診治。”司瑞寒說到。
溫成賢點了點頭,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曹韻然,“皇上待你不薄,為何要下毒,是何人指使。”
曹韻然身體一抖,“父後明鑒,臣妾真的沒有啊。”
“太君後所言偏頗了些,雖說毒是在碎宣閣中的,可未必就一定是慧貴妃所為,經手今夜晚膳的人都有嫌疑,太君後為何不懷疑他人,隻懷疑慧貴妃呢。”
“況且,慧貴妃如今受寵,何來的理由呢。”
“再者,即便是慧貴妃下毒,緣何就一定有人在背後……指使呢。”
皇太妃身後的蘇娥朗聲說到,溫成賢盯著她看了看,“早就聽聞,皇太妃宮內的掌事宮女眼尖嘴利本事不小,如今看來,果然不一般。”
“奴才不過是實話實說,望太君後恕罪。”蘇娥斂眉說到。
幾方僵持之時,李福推開門走了出來,“傳皇上口諭,今夜之事,全憑君後做主,任何人不得有異。”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臉色幾度變換,隻有司瑞寒神色淡淡,他看了眼慧貴妃,“李福,將慧貴妃壓入大牢,帶事情查證清楚後在做定論。”
“將今夜出入碎宣閣,經手晚膳之人全部收押,逐一排查,對慧貴妃的貼身宮人進行審問,務必讓他們把話說幹淨。”
“奴才遵旨。”李福躬身道。
聽聞,蘇娥腳步微移卻被孫氏一個眼神淡淡的製止了,她看著司瑞寒的背影眯起了眼。
“可以進去看看嗎?”司瑞寒問道。
李福微微點頭,“君後請。”
司瑞寒走進了屋內,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柳太醫身後的周慈念,在一看,蕭景苑沒躺在床上,反倒是坐在了軟榻上,臉色白的有些嚇人。
他皺眉走了過去,抬手摸了摸對方的臉頰,入手冰冷,“為何不去躺著。”
蕭景苑聞言將頭靠在了他的身上,有些虛弱的說到,“不去,我不躺別人的床。”
“你來了,幹嘛不早點進來,在外麵跟他們說什麼。”蕭景苑啞著嗓子,似乎是在抱怨。
柳太醫抹了抹頭上的汗,“君後可算來了,臣這準備紮針呢,勞煩君後幫忙按著點吧,皇上他……”
“本宮知道了。”司瑞寒歎了口氣,單手扣著蕭景苑的脖子讓他貼近自己,輕輕的摸索著對方的脖頸。
蕭景苑天不怕地不怕,活了兩世,隻怕紮針,每每遇到紮針的時候都一臉嚴肅橫眉立目,足足能把太醫嚇破了膽。
瞅著蕭景苑不聲不響的,柳太醫這才開始走針,蕭景苑聞著司瑞寒身上的墨香閉了閉眼,胸口的悶疼少了一些。
“慧貴妃還沒這麼大膽子,她之前準備的不過是一些催-情的藥,不過是中途被人換過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蕭景苑說道。
“她不知道可皇上知道,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如此。”司瑞寒問道。
第54章 淒慘下場
“曹信請到府內的歌姬琴師裏麵有南域的人。”蕭景苑眯著眼說到。
“南域此番趁著南方的紛亂, 安插了不少人,這裏麵少不了曹信的參與。”蕭景苑的語氣裏帶著壓抑著的怒氣。
司瑞寒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血氣上湧會加速毒物的傷害, 你安分點。”
聞言, 蕭景苑便將頭貼過去蹭了蹭,“瑞寒,當年……你也是這樣的難受嗎?”
司瑞寒自然知道蕭景苑說的是什麼,可他不願意去回答這個問題, 或許難受吧, 但更多的是慶幸,慶幸自己當初的猜測是對的,慶幸是自己喝了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