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關於如何處置曹信,眾官員你一言我一語吵嚷個不停,偌大的宮殿像是喧鬧的街口一般,蕭景苑聽著頭都要炸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將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老丞相身上,司騰輝自然是注意到了蕭景苑帶著期許的目光,他抬手捋了捋胡子剛準備踏出一步,便被一旁的人搶了先。

“皇上,曹信此人雖鑄下大錯,可與他相關的通敵貪汙證據都不足,此時還不宜下定論。”

此人的話一出,眾人皆停下了喧鬧,蕭景苑目光中帶著點點冷凝的看著,“劉尚書,朕給了刑部這麼久的時間,仍然什麼都沒查到嗎?”

劉關此人麵容刻板冷峻,不說話時神情肅然,周身帶著肅殺之氣,“皇上,刑部上下日夜不停,將曹家查抄,又將所有涉事之人抓捕,但沒有確鑿的證據。”

蕭景苑盯著他看著,半晌唇角勾起,“朕拿到的名冊不算證據?朝廷命官與南域的諸多事情糾扯不清,慧貴妃企圖刺殺朕,這些也沒有證據?”

“皇上,慧貴妃已經自行了斷了。”劉關說道。

“劉尚書是刑部主管,難道連我朝律法都未曾參透?刺殺皇上乃是誅滅九族的重罪。”李老將軍眯著眼開口。

“皇上,臣自然知道,臣如此說,隻是想請皇上寬限幾日,待臣將曹信所涉案件徹查清楚,在定罪也不遲。”劉關拱手到。

“劉大人,什麼時候皇上要定罪,也要考慮刑部有沒有查清案件,若是你一日不查清,曹信便一日不會死,他的生死不由皇上做主,到由你說了算了。”一旁的官員憤憤不平的說道。

“劉關,君臣之道,被你拋諸腦後了嗎?”司騰輝冷聲說道。

聽到這話,劉關眉頭緊皺立刻跪地,“臣,不敢。”

蕭景苑盯著他看著,目光中帶著的淩厲和審視讓劉關後背緊繃起來,陣陣的涼意從脊背上劃過,引起細小的顫唞。

“李福,宣旨。”

李福拿出聖旨所有人跪地領旨,等到聖旨讀完,在場一片寂靜,蕭景苑起身掃視過所有人,“明日午時三刻,朕親自到刑場監斬。”

等到蕭景苑離開,劉關才緩緩起身,甩著衣袖往外走,李老將軍湊到了司騰輝身邊,“這個劉關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上趕著觸皇上眉頭。”

司騰輝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是家門喜事大,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對了,說起這事我還沒找你這個老東西,先前不是說咱們兩家接親嗎,怎麼轉眼你就讓涵玥那孩子下嫁給了劉關的兒子了。”李老將軍問道。

“皇家賜婚。”司騰輝歎了口氣說道。

“皇上的意思?”李老將軍問道。

司騰輝側頭看了他一眼,“是皇上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所以,劉關今日這般硬氣,是覺得跟你這個老東西攀上親,他也沾上了皇親?”李老將軍眉毛一高一低,不解的說道。

“他是想做皇親。”司騰輝說完這話,便大步往外走,李老將軍細細品了品,快步跟在後麵,“小老頭,話說明白嘍。”

刑部大牢

獄卒拿著裝著飯食的筒挨個門敲了敲到了點出來,曹信聽到自己獄門前有響動抬了抬頭,顫顫巍巍起身過去。

“今夜送你出去。”獄卒留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曹信整個人呆愣在了原地,半晌才哆哆嗦嗦抹了一把臉,灰暗渾濁的眼裏帶著濃烈的求生欲望。

忙碌了一個下午,蕭景苑趁著天剛擦黑來到了滕慧閣,抖了抖身上沾染的雨水,他快步走到司瑞寒的眼前,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