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一路快跑進了滕慧閣,“君後,皇上馬上要來了,皇上似乎正在氣頭上,君後小心一些。”
司瑞寒聞言點了點頭,讓福靈給了點賞錢便起了身,“福靈,廚房裏的雞湯繼續溫著吧。”
話音剛落,大門便被一腳踹開,福靈嚇了個哆嗦,下意識的看向了司瑞寒,司瑞寒微微搖了搖頭讓他出去。
等到福靈出了門,司瑞寒便朝蕭景苑走了過去,馬上就要走到他麵前的時候,蕭景苑隨手將一旁的茶壺扔到了地上,巨大的聲響讓門裏門外的人都嚇的沒了動靜。
李福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揮了揮手讓所有人離開了院子,屋內,司瑞寒看了眼地上的碎片,“皇上。”
蕭景苑一步上前抱住了他,“瑞寒,陪我演出戲。”
說著他便鬆開了,後退了一步,“你有什麼話要說。”
司瑞寒眉頭一挑,看了蕭景苑一陣,轉身進了裏屋,蕭景苑詫異了一下,抬步剛要跟上去腳邊就碎了一個瓷瓶,嚇的他往旁邊側了側身。
“回皇上,臣無話可說,百口莫辯。”說著有一個茶盞從裏麵飛了出來。
“皇上若是不信臣,臣甘願受罰。”
說完,司瑞寒便拿著一個琉璃雕刻的花盞站在了牆邊,蕭景苑咽了咽唾沫,“朕,朕沒有要責罰你。”
“既如此,皇上請回吧。”司瑞寒把玩著花盞靠在牆邊說道。
“你要趕朕走?你居然敢……”
“嘭。”
話還沒說完,花盞便應聲而碎,破碎了一地,蕭景苑望著那花盞苦了臉色,這可是番邦進貢的百裏挑一的好貨色,就這麼一個,他喜歡了好久特意拿來送給司瑞寒的。
“皇上。”
門外,李福悄悄靠近喊了一聲,蕭景苑立刻說道,“滾,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不準靠近滕慧閣。”
說完,他便幾步走到了司瑞寒眼前,“你打了我最心愛的花盞,要怎麼賠我。”
“皇上火氣降了?不用演戲了?”司瑞寒問道。
“生氣了?”蕭景苑靠近他問道。
“你身上有熏香的味道,所以,你說的人是皇太妃。”司瑞寒淡淡的開口。
蕭景苑點了點頭,司瑞寒望著他,“你早就知道。”
蕭景苑眼底暗了暗,“對。”
司瑞寒眉頭微微一皺,“為什麼?皇太妃是想做什麼?挾天子以令諸侯?她覺得操控了你就能把持朝政,垂簾聽政?”
蕭景苑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摟住了司瑞寒在他耳邊低語了好一陣,司瑞寒緩緩瞪大了雙眼,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半晌,蕭景苑鬆開了懷抱,“瑞寒,我真的隻有你能信了。”
司瑞寒愣了好一陣,“所以。”
“所以,如果真的到了最後,或許,我會殺了……”
“不會。”蕭景苑話還未說完司瑞寒便開了口,“不會的。”
“讓慈念來給你看看。”司瑞寒說完便準備往外走,蕭景苑從背後抱住了他,“別出去。”
“你。”
“我沒事,就是有些頭暈,聽說有雞湯喝,就沒吃多少。”蕭景苑趴在司瑞寒的肩頭輕聲說道。
司瑞寒微微側頭,“你就惦記著那碗雞湯了。”
心滿意足的喝了雞湯,蕭景苑就精神懨懨的躺下了,司瑞寒終究還是放心不下讓福靈去叫來了周慈念。
周慈念簡單的看了看,開了一副藥,“若是沒除掉毒素,恐怕就要難受一陣子了,現在隻是會精神不濟,好好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就好。”
司瑞寒點了點頭,周慈念看了看他,“倒是兄長你,最近開始喝藥了,可也不要操心過多,身體可以治愈可心病沒法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