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1 / 3)

變。

還是漸趨寒冷的秋日,還是兩個短袖長褲的男人。

那人看似隨意,但頭發都是特地用發膠抹過的,靜心而刻意。

相反柴扉是一次要比一次隨意,頭發是之前被穆淮章揉到淩亂的樣子,衣服是不合身的鬆垮,連鞋子都是趿拉著的拖鞋。

他抬手招了招:“風哥!”

那人微微抬眸,淩厲的下顎線似乎在一瞬間被勾起的笑意柔化,他伸手。

“小扉,好久不見。”他繼續道,“我還以為你今年不想見我。”

柴扉跟他簡單地擊掌之後,撤開了手:“不會,隻是太忙了。”

“我從他們那些人裏聽到的可不是這個版本。”他說道。

柴扉不以為然地要了杯酒,問道:“從哪些人?”

“這個圈子能有多大啊,還能從哪裏聽?那天被人叫去買馬du票的時候,聽到他們說了這麼一嘴。”

柴扉努努嘴:“懂了,我弟弟的狐朋狗友那裏。那你聽到了什麼?”

“說你和別的男人搞上了,把你媽氣的血壓直升?還說你母親罵你不得好死呢。”

“嗯,她一貫那麼說,”柴扉一口氣下了半杯酒,抿了抿嘴,才答道,“或許吧。”

“什麼?”

“不得好死。”

作者有話說:

這是作嗎?也不算。

第48章 穆總打架有點帥

柴扉自從晚上九點多給他發過一次微信,說已經見到了朋友之後就再沒有消息。

穆淮章開過兩個會,簽了十多份文件之後愈發心浮氣躁。他自認自己並不是個小心眼的,難道連柴扉正常社交都看不得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孰又能無過?他自己什麼樣自己最清楚,若不是顧及柴扉,又時刻用法律和道德的框架約束著自己,他倒真是願意把柴扉鎖在家裏,誰也不讓看到。

第三個會上,穆淮章聽取剛剛上線的法務谘詢業務的彙報,這一塊業務小組共十個人,每個人都有情況要彙報。穆淮章聽到第四個人上,柴扉還沒有給他回複消息。

他幾次搓開手機查看消息,柴扉那一框裏依然沒有小提示出現,穆淮章有些不安。

“穆總,要不今天就先到這裏?”部門經理看他一直在看手機,以為他有事。

不料穆淮章隻是把手機放在了抽屜裏就讓他們繼續了。

柴扉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沒有輕重的。穆淮章就這樣一次次地彈壓自己躁動起來擔心他安危的心。隻是見個老朋友,也沒有開車出去,人身安全是不用擔心的。

除了人身安全以外,其他的,應該都不需要擔心。

等十個人都把手頭的工作彙報完畢,穆淮章挨個分析過後給出意見已經夜裏十一點。柴扉依然沒有給他回複消息,穆淮章等不下去了,之前再怎麼告誡自己要淡定,全是狗屁,他根本無法接受柴扉杳無音訊,哪怕才幾個小時。

電話打過去,是冰冷的女聲機械化的念著“power off”。這簡直給穆淮章心急火燎的腔子裏加了一把幹柴,騰得一下著了起來。

又有人找他來彙報案情,穆淮章聽不進去,讓大家都下了班,自己開車直奔柴扉的家。

他和柴扉很少回柴扉的家,纏綿和美好大多在“巷裏”,或是穆淮章的家。所以他沒有柴扉家裏的鑰匙。

在樓下停了車,抬頭看,家裏一片漆黑,是沒回來還是已經睡了?喝太多酒了忘記給手機充電了嗎?

穆淮章疾步上樓,走到柴扉門前,先趴在門上聽了聽,想聽見什麼動靜,隻要確定柴扉在家就好。可屋裏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本來柴扉平常睡覺也沒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