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那句話,所以都忽略了針頭的疼。
連帶著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好像都不太記得。
柴扉就記得他輕輕推開門的時候,那人並沒有如他所願躺在床上,在屋裏等著他的是一個小護士拉著他換了個房間,說是穆淮章讓人換的。
比之前的病房要寬敞許多,窗外是漸黃一樹葉子,樹下的花圃裏大概還種了許多桂花,幽香從窗口彌漫進來,讓人心情都好上許多。
唯一不好的,就是床距離窗口要好走好幾步,不像之前是挨著窗口的。
柴扉來的時候,穆淮章還沒有回來,柴扉守在窗口看著窗外被秋風卷落了半樹的葉子,穆淮章恰好推門。
“剛剛那個房間不夠私人,換了個私人房間。知道你喜靜。”柴扉笑著聽穆淮章說完,穆淮章打什麼小算盤,早就在他開口的那刻就心照不宣了。
“嗯,我喜靜,你也喜歡。”他自然而然地走上去。
“是,我也喜歡。你來坐會兒。”穆淮章拍了拍床,低聲問道,“對了,還有什麼要拿過來的嗎,剛剛宋舒名拿了我家鑰匙,說他去我家拿。”
“那,帶本故事書給我吧,這樣你忙的時候,我也不會無聊。”柴扉笑說。
“那不用了,我陪著你。”
“你不工作了?”柴扉仰頭看他,“真的靠我養你了?那你趕緊幫我寫個文書,把我的股權轉給你。”
“是君王不早朝了。”穆淮章湊近來說。
“那我豈不是禍國妃了?”
“那不是,”穆淮章搖搖頭,貼耳,“你是皇後。”
“那你那後宮恐怕要虛設了,因為皇後多疑。”
“是嗎,讓我瞧瞧,皇後疑的是什麼??”說著穆淮章將善妒的皇後撲倒,手熟悉地爬上柴扉的腰側,一邊撓癢癢,一邊笑著威脅道,“說說呢,皇後?疑了什麼?”
柴扉躲著他告饒,“哈哈,沒有,就是……”
“什麼?”
“想你了唄。”柴扉如願看到穆先生疲憊的眼角彎下午,染上了他喜歡的顏色。
“我也想你,特別、非常想你。”穆淮章一字一頓得,把他的思念認真的對柴扉講。
柴扉突然就不敢問了,那些壓在他心中的疑惑,護士說的話,以及穆淮章消失的那幾天。
或許真的是有什麼走不開的理由吧,柴扉想著,這不就回來了,還說要陪著自己呢。
這就足夠了的,隻要他還在,就夠了。
柴扉這才想起來穆淮章的手機還在自己這裏,連忙去枕頭底下摸,沒有摸到才想起來換了房間。
“在找什麼?”穆淮章坐在椅子上給他剝了半個橘子。
柴扉嘴裏含著一瓣橘子,含含糊糊地說:“你的手機落在我這裏了,也不知道你這幾天怎麼過的,之前放在枕頭底下,你拿了嗎?”
他斜靠著,眼神卻一直落在穆淮章臉上。穆淮章看見他的眼神,笑著湊上來,舔著他嘴角嚐橘子的味道:“有點酸啊。送你來時著急拉在你這了,不打緊,我辦公室有台備用機,這台留你這裏也可以,內容都同步著的。”
“不要,你拿回去,裝兩台手機太累贅了。”柴扉咂了咂嘴裏的味道“不酸,很甜。”
穆淮章說陪他,柴扉以為是他會抽時間過來,畢竟柴扉覺得自己也不會在這住多久。隻是穆淮章竟真的寸步不離地守著他,哪怕去廁所,他都要守在門口,等他出來再一起走回床邊去。
柴扉幾次想問他工作是不是可以耽誤,話到嘴邊又都咽了回去。任性這一天吧,明天再把他趕回去工作。
隻是到了夜裏,柴扉眼見他一本正經地鋪好旁邊的陪護床,真打算和衣而臥好好做個陪護時忍不住出了聲:“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