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尾巴在她手臂上掃了兩下,乖乖的對她嗷嗚了一聲,黑溜溜的大眼睛水潤潤的。
這樣的小家夥,很難不讓周母產生愛護之心,慈愛的目光看著玄青,過了會兒,她猛然回過神問周父。
“剛才皎皎把這小家夥送到我懷裏,說了句什麼來著?”
“皎皎說,讓玄寶守著南綏,它開過光,可以保佑南綏平安。”
玄寶,應該就是這隻白貓的名字了。
“皎皎這孩子,”周母看向走廊,臉上掛著嫻靜的笑意,“倒是對南綏關心的很。”
懷裏的小白虎又嗷嗚了一聲,當然啦,主母是最最關心主人的,玄寶第二關心主人,嗷嗚。
_
周一到校,皎悄座位旁邊果然空著。
聽玄寶傳音,昨晚周南綏醒了,看到它態度比以前好多了,還跟它說話。
不過玄寶也說了,周南綏隻搭理它,周父周母還有周南瑜,他一概不理。
幾個平時和周南綏關係不錯的男生,看到皎悄進來,推推搡搡半天,支支吾吾的問她知不知道綏哥去哪了。
“阿綏生病住院了,應該過段時間就好了。”皎悄淡淡的說道。
“啊?綏哥那麼強還會生病?”
“我靠,難怪綏哥無視了和我雙排上分的機會。”
“林同學,綏哥病的嚴重嗎?怎麼還要過段時間呢。”
……
幾個男生嘰裏呱啦說一大堆,皎悄不太想一一解答,齊若瀟大大方方跑了過來,聲音朗朗道。
“你們可別問了,我聽南瑜說南綏估計要兩三個月才能好,林同學應該了解的沒那麼清楚吧。”
皎悄垂眸不語,她那略微柔弱的臉色看得人心生厭煩,尤其齊若瀟這種開朗大方的女生,最討厭林皎悄這樣嬌嬌弱弱的白蓮花。
這樣想著,她語氣也不自覺刺耳了些,“你們要是還想知道南綏的事,可以問我,南瑜什麼都跟我說了。”
那幾個男生沒發現齊若瀟短短兩句話裏隱藏著多大的惡意,但聽到齊若瀟說問她,立馬就開始了問題。
“兩三個月,那麼久?都要下個學期了,綏哥高考咋辦啊?”
“我靠,什麼病啊?咱們不行周末去看看綏哥吧。”
“瀟姐,這麼說的話,你能帶咱們幾個去醫院看看綏哥不?”
“對對對,去看綏哥。”
……
齊若瀟回答的心累,對周南綏住院之事,她了解的有限,使得她疲於應付幾個男生數不清的問題。
“嗬,”皎悄適時冷笑了聲,“她不能,她沒那個資格。”
叫嚷的一群人頓時安靜下來,目瞪口呆的看看皎悄又看看臉色鐵青的齊若瀟,不明白為什麼這倆總是不對付。
“林皎悄,你什麼意思?我為什麼沒有資格?”
“喊什麼喊啊,”皎悄笑得跟個惡毒女配一樣,“我說你沒資格還要理由?”
“你……”
“你以為自己就有資格了嗎?”
旁邊圍觀的一個男生摸了摸胳膊上不存在的雞皮疙瘩,小聲逼逼。
“林同學真的好像那什麼大反派。”
眼看齊若瀟的臉色愈發難看,皎悄的話語越發惡劣。
“這東西我不想跟你爭,但我奉勸你一句,離我的人,遠一點。”
周南瑜進教室時,看到齊若瀟臉色難看的站在皎悄麵前,聯想到周末的事,他對林皎悄再沒了好感。
“你們在幹什麼?瀟瀟,怎麼了?”
“南瑜……”
幾個男生覺得這事沒什麼,隨意說了幾句打算唬過去,周南瑜聽完,卻轉頭看向皎悄。
“皎皎,你說我哥是你的人,你喜歡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