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蕭雲衍的聲音帶著幾分苦澀與悶悶不樂。

這次盛宴,其他四國的目的,蕭雲衍心中一清二楚。

不過是想見識一下景容的風采,借機會多結交拉攏。

他本不該多加幹涉,可隻要一想到屆時會有來自四麵八方的目光落到景容身上,或虎視眈眈,或貪圖垂涎,蕭雲衍心裏便不舒服的緊。

沒有人可以忍受自己的愛人被覬覦,他身為大周國的王爺,也沒能幸免。

“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我們早去早回。”打心眼裏,楚景容也懶得應付這種事,可畢竟諭旨已下,他不好撫了蕭逸蘅的麵子,讓當今聖上沒有台階下。

“好,都聽景容的。”蕭雲衍垂下眸光,終是屈從了。

“你背後藏的什麼?”楚景容偏著腦袋望去,輕聲問道,他從剛才就在納悶,蕭雲衍背在身後的那隻手裏到底攥著什麼東西。

蕭雲衍的身子僵了一下,剛想隨便找個措辭敷衍過去,可想到楚景容厲聲禁止他說謊的場景,蕭雲衍抿了抿唇,隻能將藏在背後的手抽出來,緩慢的攤開掌心。

楚景容好奇的探頭望去,發現是一麵做工精致的麵紗。

眼底劃過一抹錯愕,楚景容抬頭去看,發現蕭雲衍渾身肌肉都繃的緊緊的,板著一張臉掩飾心底的慌張。

確實是女子佩戴的物什,可他沒有要羞辱楚景容的意◆

貓兒似的雙眸四處掃去,尋找他二哥蕭雲衍的身影。

終於在假山堆中,發現了蕭雲衍蟒袍的一角。

蕭明珠雙眸嗖的瞪圓,撒開腿一溜煙的跑過去,邊跑還不忘抹眼淚哭喊道:“二哥,二哥,有刁民輕薄我!”

蕭雲衍聽到動靜,後背僵直了一下,眼底劃過一抹驚愕。

這假山林中逼仄狹窄的方寸之地,除了他,居然還能有第二個人找過來!?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褪下外袍,將身下之人包裹嚴實。

他跟景容剛從盛宴上退下來,眼睜睜的看著心愛之人遊刃有餘的應付那些他國來的狂蜂浪蝶,蕭雲衍醋的雙眼冒火,一忍再忍,終於找到機會把人強行拉了出來。

“景容,別看他們,看我,隻看我。”蕭雲衍一遍示弱裝可憐,一邊把人壓在假山林中欲行不軌之事。

他其實不傻的,慢慢的已經摸索到,該怎麼做才能讓楚景容對他心軟。

之前隻是沒經驗,才會那樣笨拙的去愛一個人,而現在有了景容有意無意的縱容與引導,蕭雲衍的進步可謂是突飛猛進,一日千裏。

將人籠在身下,蕭雲衍的聲音低沉喑啞,在楚景容的耳邊炸響。

“容兒,卿卿,張嘴。”

“舌尖伸出來,讓二郎好好好含一含。”

灼熱的氣息噴在耳廓上,讓楚景容渾身發燙,無地自容。

這憨貨簡直要成精了,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花樣,讓他招架不住。

蕭雲衍的手不安分的遊走著,之前身中醉光陰之毒,十指曾上過針刑,指腹間依舊凹凸不平,用來折磨人再合適不過!

楚景容心中鬱猝,他曾經造的孽,如今全都一樣不落的報應到自己身上。

屬於蕭雲衍的氣息將他團團包裹住,已經無處可逃,楚景容消了反抗的心思,紅著臉任憑擺布。

“二郎,可……可以了,進……”

“二哥,二哥,有刁民輕薄我!”

偏偏這個時候,耳邊傳來稚嫩的少年音,楚景容的臉像是燒開的熱爐,頭一回體味到心慌無措的感覺,壓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隻能一頭紮進蕭雲衍懷中。

本以為這個地方不會有人經過,就算有人經過也不會走進來一探究竟,卻不曾想……

蕭雲衍忙將懷中之人護好,確保一根頭發絲都沒有露出來,這才趴在蠶蛹似的楚景容身上,平複紊亂的呼吸。

任憑誰在這個時候被打斷都會心有不悅,可來人是他們捧在手心裏長大的五皇弟,再大的怨氣也消弭了。

蕭雲衍的麵色緩和下來,扭頭去看,發現蕭明珠已經行到跟前,一張小臉皺巴的像個受氣的包子,即便如此,依舊好看的過分。

“明珠……怎麼了?”蕭雲衍問話的嗓音裏還帶著未徹底消退的情|欲。

“二哥,宮裏進來個刁民,他輕薄我,還說我是笨猴子,二哥,我打不過他,你幫我打他!”蕭明珠一隻手扯著蕭雲衍的衣袍下擺,另一隻手狠狠的指了指赫連裘的方向,像是受了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