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的男人。
可是他有賜婚聖旨了啊,郡主親自求的賜婚聖旨呢。
這份聖旨仿佛給了他什麼勇氣,讓他不止同意了婚事,更恬不知恥的想要提前住到王府去。
太不要臉了,如果是別的大家公子,肯定不會像他這樣不矜持的。
“怎麼又不說話了?”
蕭輕瀲點了點他的臉,又湊上去香了一口。
輕月今日仿佛特別容易害羞,隻是親一下而已,臉就很紅的不行,偏蕭輕瀲還覺得有點稀罕。
她也曾於宴會中見過那沈悸北對著蕭娓安紅臉,當時隻覺得不屑,現在她才知道,喜歡的男人因為自己而臉紅,是一件多麼讓人愉悅的事。
“我,我想去。”
他低下頭,看著蕭輕瀲眼含波浪,差點把人腿都看軟了。
“嗯,好,都依你。”
蕭輕瀲帶著輕月從後門走的,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太張揚了,最近朝堂不太平,甚至他們的婚期都得推到明年。
在這期間,唯一的麻煩就是她那即將來京的父王。
輕月很乖,大抵是第一次進淮南王府,看什麼都好奇,卻又不敢轉頭去看,深怕留下個不穩重的話頭。
蕭輕瀲把他的房間安排在了隔壁院子,兩個人分開睡。
話是這樣說,但她依舊堅定自己的爬牆翻窗事業,每晚都翻到輕月房間去,每次都掐在輕月就要睡覺的時候。
就如今晚。
“好輕月,你就叫我進去吧。”
隻見輕月,死死按著淺色的帳子,說什麼都不肯叫蕭輕瀲上了床。
“還沒成婚,我們這樣不好。”
他清冷的聲音從床裏麵傳出,竟是認真的在解釋。
蕭輕瀲都被逗樂了,打趣他,“那你昨天怎麼讓我進去了?”
裏麵一時沒了聲音,又過了會兒,才有人斷斷續續的回複,“我,我,今天不能了,我們不能一錯再錯。”
“你覺得這是錯的?難道我們不是賜婚了的未婚夫妻?”
蕭輕瀲刻意收斂了笑容,叫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生氣的樣子。
果然裏麵拉著床帳的手就鬆了鬆,又緊了緊,仿佛那摁著它的人,在糾結什麼似的。
“算了,本郡主也無意強迫你,既然你不願意,本郡主回自己房間便是了,雖然這天氣是冷了一點,但找個暖床的還不容易嗎!”
她賭氣的說,故意加重了腳步往門口走出。
“等一下!”
果不其然,那讓她魂牽夢縈的聲音響起,像是依戀不舍,隻想叫她留下。
“怎麼了?你又不給我暖,我晚上睡著了冷,還不許我找別人了?”
蕭輕瀲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習武之人身子一般都會熱一點,她當然也不例外,隻是這些輕月都不知道,她正在利用他不知道的事情,欺騙他的身體。
“隻,隻是暖暖嗎?”
“廢話,不然我還能做什麼?”
蕭輕瀲翻著白眼,之前幾晚不也隻是暖暖嗎。
“那,那你上來吧。”
輕月終究是慢吞吞的,朝著蕭輕瀲打開了那一點床帳,留了個地方等人鑽進去。
不等輕月說什麼,蕭輕瀲就快速脫了衣服鑽進輕月懷裏。
“真暖和。”
這下輕月沒什麼話說了,盡職盡責的將人抱住,又細心的將被角掩好,不給她一絲一毫著涼的機會。
蕭輕瀲睡前吻了他唇角,再閉上眼時,困意已悄然襲來。
隻在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輕歎一聲,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別再想找什麼暖床的了,我很難過。”
她困得緊,控製不了自己的意識,也沒有爬起來回他,隻是在心裏想著,騙你的,從沒找過,但是以後不會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