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恩想了想,開口:“學架子鼓也不是不行,但是你不能談戀愛。”

溫初斜了她一眼,“你腳踏兩條船還有理了?我還得終生為你守活寡了?”

金智恩笑著開口:“你要是想,那就再好不過了。”氣的溫初直接甩開她的手,氣呼呼的往公交車站走。

然後溫初的手機進來了一條信息,當然是來自金智恩。「就今晚,你先去我家等我,我一定給你個痛快的,溫初。」

溫初轉身去瞧金智恩,金智恩開著車門握著手機向她揮了揮手。

能怎麼辦呢,這可是溫初千求萬求的痛快,這大鍘刀終於要落到溫初脖子上了,可把她高興壞了。

公交都沒坐,直接打車去的金智恩家。

打車費一萬四(人民幣八十到九十之間),溫初牙疼,肝兒也疼。

溫初踏進院內,密碼鎖上她的指紋還沒換,溫初心安理得的進門。

先是提起灑水壺給花澆水,然後打開窗簾,開窗通風。做到一半時,溫初暗想,這不對啊,我才不要給金智恩這個渣女做家務,手太欠了,溫初打了打自己的手。

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等金智恩回來,等著等著困的不行,溫初抬眼看了下電視牆上的鍾,淩晨一點多了。

今晚,金智恩必須給她個說法。溫初決定不虐待自己,在床上睡著等。剛睡著,就聽見一陣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溫初沒睜眼,隻是迷迷糊糊的開口問:“回來了?”

金智恩不回答,提起被角鑽進被中。溫初順手摸摸金智恩身上的溫度,然後嚇了自己一大跳,因為金智恩身上滑溜溜的,不著一縷,直接將那頑強的睡意嚇沒。

金智恩張開嘴就朝溫初的嘴上咬,嚇得溫初忙推開她。哆哆嗦嗦的問她:“怎麼了,怎麼了,你怎麼了?”

她還是不回答,雙手用力固定住溫初的頭,上嘴就咬。直到溫初嘴裏嚐到了一股血腥味,金智恩才放開她的嘴唇。溫初暗暗舔了舔,太太太疼了。

金智恩抬起身,開始扒溫初的睡衣,溫初已經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她都要懷疑是不是金智恩太美走在路上有人見色起意強/奸她了,這行為實在是太反常了。

連忙用手固定住金智恩的手腕,直直盯著她:“你不要嚇我,你怎麼了?金智恩。”

金智恩雙手被禁錮住,又前傾身體去吻溫初。

把溫初吻的七葷八素的,然後溫初理智快速回籠,伸手打開壁燈,看著金智恩。

突然而起的光亮令金智恩眯了下眼睛,她坐在溫初的腰上,俯視溫初沙啞地開口:“溫初,吻我。”

僵持了幾秒,溫初親了親金智恩的唇瓣,抱住她。

金智恩在她懷裏輕微喘熄開口:“不夠,溫初。”

嘿,好家夥。這可把溫初的叛逆心理激發出來了,因為母親去世早,溫初和她老爸相依為命多年,根本就沒有經曆過那所謂的青春期。

讓金智恩這一激,溫初直接翻身將金智恩的兩隻手腕握在一隻手上舉過她的頭頂,低頭就開親。雖然說沒啥技巧,但是勝在時間長度上。金智恩急急將手腕掙脫,快速拍了拍溫初,溫初才放過她。

金智恩在溫初身/下大口喘氣,然後問溫初:“你是水牛嗎?溫初。”哦,是說她憋氣時間長,溫初就當這是誇她的好話吧。

待金智恩將氣喘勻了,兩隻胳膊搭在溫初的頸側,將溫初的頭朝自己的方向勾。溫初一看,這還沒吻服她,繼續吻她。

吻的金智恩輕哼一聲,溫初後知後覺的才發現她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