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起身離開,金智恩一隻手勾住溫初的脖頸,另一隻手抓著溫初的手慢慢摸向(陽台上的)花圃。溫初無聊等金智恩的時候,剛剛澆了花。
她根本掙脫不開,隻得被迫順著金智恩的手摸向(陽台種的)花叢。
碰到那還粘著花露得嬌花(剛澆過花),刷的一下伸回手,金智恩又去勾溫初的脖頸。
溫初一跳八丈遠,還伸出手在壁燈下仔細看了看。
金智恩:......
“愛我,溫初。”
溫初想一掌把金智恩劈暈,想了想自己與那武林高手相差甚遠,索性放棄這一不切實際的幻想。
她伸手將茶幾上的濕巾抽了幾張出來,小心的幫金智恩擦了擦。金智恩任由她動作,也不阻止。
溫初去浴室洗了洗手,回到床上抱住金智恩問她:“到底怎麼了,說話,把你的想法用話說出來。”
金智恩使勁攥住溫初的手,似是怕她聽到一半逃走。才緩緩開口:“我今天去和James去酒店了了。”
溫初腦子“轟”的一下,手跟著顫。金智恩握緊她的手,繼續說:“沒做下去。”
溫初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小心地伸了伸手指活動一下,剛才整個手都被震驚麻了。
這說話大喘氣也不知隨了誰,溫初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語調:“然,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溫初,我對男人好像濕不了。”
“你剛才可是挺濕的。”溫初不帶腦袋的回了一句。
金智恩隨即放開溫初的手撇到一邊,自己在被子下換睡衣,換好後,伸長手臂將壁燈關了睡覺。
獨留黑暗中的溫初一個人風中淩亂。
溫初小心的在床邊練習夜視,待摸到床腳後,放心的往上爬。誰料本應在睡覺的金智恩一腳就踢了過來,溫初用手抓著金智恩的秀足訕笑,“我錯了,姐姐,睡覺叭,太晚了,我真的太困了。”
金智恩在被子下冷哼了一聲,抽回了腳。待溫初爬上/床以後,金智恩自己湊了過來。
在溫初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才抱著溫初閉上眼睡覺。
熟悉的玫瑰味洗發水的味道,還有熟悉的牛奶味的金智恩。讓溫初一覺睡到大天亮,又一次錯過了一節必修。
錯過的還有早起對她咬牙切齒的金智恩,溫初起床時,金智恩已經出門了。
桌上放著三明治和雞蛋,小紙條粘在牛奶瓶上:多吃飯。
溫初坐在餐桌前,極慢的享受了她的早午餐。因為已經錯過了點名,索性直接翹了。
這金智恩為了報複她坐懷不亂,早上故意不叫她起床。
在小別墅裏溜達了兩圈後,換衣服出門回宿舍。
誰知道金智恩到底是什麼腦回路,她想不通索性不去想。金智恩說過不要她做小三,在金智恩沒和那James先生分手前,她絕對不要再次踏入這蜘蛛洞,溫初傲嬌的想。
不想特意聽金智恩的八卦都不行,因為金智恩的校內迷弟實在是太多了。大家都在討論今早上James和金智恩在教室門口大吵了一架,是不是分手的征兆。
晚上的傳聞就變了,說James和金智恩兩人甜甜蜜蜜的一起在校門口那家紫菜包飯店吃晚餐呢。
溫初:......
溫初用筷子戳了戳小碗裏的韓國驕傲辣白菜,問王麗:“你說,有沒有可能,金智恩已經瘋了?其實她有兩個人格?”
王麗敲了敲溫初的碗說:“我看不是金智恩瘋了,倒是你有那瘋了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