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遮蓋起來,摟著薑清宴滾進被窩裏。
“司鏡!”薑清宴驚呼著摟住她,動作間睡裙的肩帶都鬆垮地落下來。
床頭燈的光從頭頂的被窩口鑽進來,司鏡在這幾近昏暗的光線裏吻上薑清宴的唇,話音如紅酒般醇厚地呢喃著:“最近年底太忙了,上次約好的事情都沒來得及履行,今天有時間了……”
薑清宴先是一愣,隨即臉頰在暗光裏悄悄發燙,咬著唇笑,“誰跟你約好了……”
她們哪有約好什麼,隻是她說不要在酒精影響的狀態下肌膚相親而已。
她雖是這麼說著,仍舊環住司鏡的脖子,牽引著司鏡加深著這個吻,也不顧自己被落下的肩帶襯得愈加誘人的肩線。
床頭燈溫暖昏暗,被子起先掩住所有的景象,隻有輕微的細響在醞釀著什麼。
同色的睡裙和家居服接二連三從被窩口撇出來,攜著細軟繾綣的嚶嚀,原先的細響便驟然猛烈。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司貓:(伸爪)履行約定,喵喵
小薑貓:(伸爪拍拍小司貓的爪)喵喵喵
第五十三章
季沐歡跟韓啟鳴的訂婚宴在十二月底, 商界名流齊聚於臨海市最奢華的莊園酒店。
露天的宴會場地以圓弧形噴泉水池為正中央,四周席位星羅棋布,賓客如雲。
夕陽沉落, 天際的暖橘色鍍上濃稠墨色。
噴泉水池開出五光十色的水花, 賓客們舉杯暢飲, 談笑不止。
薑清宴不勝酒力, 小酌半杯酒以後就被司鏡換成了果汁。
那次渡江時很欣賞薑清宴作品的莊姨也在, 特地坐在了薑清宴的另一側,跟司鏡一左一右夾著薑清宴, 為人十分健談。
“你瞧瞧, ”莊姨嘖嘖有聲地戲謔著,“這個小鏡光給你換果汁,也不知道關心你莊姨,真是見色忘姨。”
司鏡隔著薑清宴,無辜地揚聲道:“莊姨,您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剛要給您倒呢。”
“莊姨別生氣,我給你倒。”薑清宴臉熱地笑笑, 拿過飲料罐為莊姨倒了一杯。
莊姨樂開了花, 摸著薑清宴的頭發直誇:“還是清宴有心。”
司鏡笑著搖頭, 旁邊剛好來了個生意上的夥伴叫了聲“小司總”, 她端起酒杯起身相敬。
莊姨看她忙著,揪了揪薑清宴的衣袖,又神秘又八卦地低聲耳語:“誒, 這季家丫頭到底看上韓家這小子什麼了, 雖然說韓家發展得不錯,家裏頭不止古玩生意做得大, 可是這根基還是在古玩生意上啊。
現在這塊啊,韓家這小子越來越不行了。
前不久謝家跑了的那些人剛過去,沒多久又去了小鏡手底下,韓家盤口的老人都私底下商量後路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薑清宴驚訝地問。
上次在遊輪上,司鏡起了在生意上報複韓啟鳴的念頭,隨後發生了什麼她一直都沒關心,司鏡也沒告訴她,沒想到已經發展成這樣了。
莊姨“嘶”了一聲,“也就半個多月前的事情,前幾天聽說有兩個小盤口已經歇業了,韓家那小子的心根本就不在這行上。”
怪不得季沐歡前些天說商圈裏有了些流言,韓家的古玩生意有了衰落的跡象,季沐歡卻一心要跟韓家聯姻,外人肯定會嚼舌根的。
如今怕是什麼難聽話都拿出來議論著呢,可偏偏季沐歡又不願意放棄。
想到這裏,薑清宴歎了聲氣,拿過果汁杯攥在手裏,眼裏暗淡著,“我也不知道沐歡姐在想什麼……”
她記得那天跟季沐歡相聚以後,司鏡說季沐歡眼睛裏沒有感情,她倒是真希望季沐歡是另有所圖,何必把後半輩子押給了韓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