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事情成了,我們把錢拿到手就出國,到時候就讓蘇財源和謝家的人去鬥,我們一家三口過我們自己的清靜生活。”
謝秭歸想的很好,隻要拿到錢就跑,到時候華國的警察查到真相了也拿她沒辦法。
而現在,背了一條人命,她時時刻刻都在惶恐。
她想逃離這樣的環境。
“對了,薑柔兒怎麼樣了?願意幫我們嗎?”謝秭歸想起被霍晏庭帶走的薑柔兒。
雖然她很不讚同和薑柔兒合作,但現在已經沒有選擇。
隻要能加快進程,她什麼都不顧了。
想到薑柔兒,霍晏庭眸色一深,怒氣上湧:“這個女人不願意幫,還勸我們放棄。”
薑柔兒醒來在知道他的來意後,嘲笑他並讓他放棄。
“金書衍都沒搞定的事,就憑你也想來?”薑柔兒笑得滿臉狐疑,“你腦子不是被謝秭歸影響,進水了吧。”
“你在想什麼,那可是‘W’組織,你竟然想和溫言鬥。”薑柔兒似想到了什麼,鄙夷的看他幾眼,“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追究你把我拐來的事,再有下次,我直接報警。”
說完後,也不顧他的挽留,很快就離開了。
想到薑柔兒鄙夷的眼神和譏諷的話,霍晏庭心底憋屈。
很明顯,薑柔兒看不起他,更不願意和他合作。
霍晏庭不知道,薑柔兒是在溫言那摔了一個大跟頭,摔疼了,再也不敢和溫言鬥了。
畢竟,現在和溫言鬥的,都沒有好結果。
可霍晏庭不懂,因為此時的他還沒有摔跟頭。
上次的競標會,他隻覺得是自己沒準備好,並沒覺得比顧瑾墨差了哪裏。
“算了,薑柔兒這個人本來就心高氣傲,怎麼可能和我們合作。”想到薑柔兒的性格,謝秭歸撇撇嘴,顯得很是不以為然。
要不是薑氏企業,薑柔兒什麼都不是。
“蘇財源說今晚帶我們見一個人。”霍晏庭放下手機。
“見誰?”謝秭歸隱隱有些期待。
他們現在所有的籌碼都給了蘇財源,蘇財源有任何事她都很關注。
“蘇沐沐。”
……
南陽步行街,某個不顯眼的咖啡廳。
門口,溫言戴著口罩和墨鏡下了車。
顧瑾墨站在她身邊,牽住她的手,剛走沒幾步,一擁而上一堆記者。
“溫小姐,聽說冉佩珊死之前給你打了電話,這是真的嗎?”
“溫小姐,您到底在冉佩珊死前和她說了什麼,可以和我們透露下嗎?”
“對於謝秭歸小姐給警方的口供,您有什麼要說的?”
……
看著一擁而上的人,溫言站在原地不動,顧瑾墨麵色具冷,推開記者們就朝前走去。
好在咖啡廳的店員們都比較有眼色,在溫言進來後,立馬就帶著店員們把記者們隔絕在了外麵。
溫言緊抿著唇,手心微微發熱。
冉佩珊的死終究成了她心底的一根刺。
她不知道冉佩珊為什麼會掉入河裏,但如果冉佩珊真的是自殺,那她打給自己的電話,說不定就是求救電話。
“你不是神仙,救不了所有人。”
顧瑾墨一句話就拉回了她的思緒。
溫言深呼吸一口氣,淡淡垂眼。
這幾天她也在用同樣的話勸自己,但還是做不到完全無動於衷。
電話裏,冉佩珊在給她道歉。
冉佩珊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想到這,溫言猛地看向顧瑾墨:“快找人盯著謝秭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