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佩珊的死和她有關。
本來她不想摻和這件事,但現在所有的人都把她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已經盯著了。”顧瑾墨溫和的安慰道,“她既然給你潑髒水,就必定不幹淨。”
如果任由謝秭歸把溫言推出去,最後害的也是溫言。
哪怕溫言不在乎名聲,但他不能不在乎。
“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顧瑾墨撩起她一縷頭發,輕輕的勾在她的耳邊。
警察三番五次想找溫言談話,都被他解決了。
既然謝秭歸想潑髒水,那他就好好給謝秭歸送一份大禮。
顧瑾墨摟住溫言,幾乎是保護著她往包廂走去。
包廂裏,朱老三被幾個保鏢壓著,不能動彈。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我不會走!”朱老三滿心怒火。
他正在收拾東西打算回老家的時候,忽然家裏進來幾個人,不由分說就請他來這個地方喝咖啡。
“W”看在他是老人的份上,在他主動請辭後,還給了他一筆錢。
這一筆錢,夠他在老家修大房子,過上安寧的生活。
哪知道會有這樣一波人出現。
“你們到底是誰的人?法製社會,勸你們別亂來!”失去了“W”的庇護,朱老三發現自己說什麼都沒底氣。
以前在“W”的時候,隻要一個電話就能搖不少人過來幫忙,哪像現在這樣,麵對這些人高馬大的保鏢,他竟然連話都說得不利索了。
朱老三不由得對過去自己的行為有些後悔。
他要是好好在組織裏做事,拿著高額退休金,安享晚年完全沒問題。
而不是像這樣,像一條狗一樣任人擺布。
“朱先生,很抱歉,怕你跑掉我們不得不看緊一點,我們老板馬上就到,您再等等。”
保鏢們除了動作,態度和語氣都是極好。
這讓朱老三打出的拳頭像打在了棉花上,歇了力,煙消雲散。
“你們老板到底是誰?”朱老三坐在椅子上,也不掙紮了。
他猜過溫言,但溫言要找他不會是這個手段。
就在這時,門打開了。
朱老三坐直了身體,盯著門外,想知道保鏢們口中的“老板”到底是誰。
男人一身黑衣,從門口走進,身材頎長,身姿挺拔,身形消瘦而不羸弱。
最攝人心魂的還是那雙黑眸,漆黑的底色像一望無際的夜色,深如墨潭。
仿佛經曆了風霜,男人的氣息比上次見到的更加低沉。
朱老三凝神看了他幾眼:“顧瑾墨?”
上一次見顧瑾墨還是在“W”開會的時候,那時候所有人都在聲討自己,顧瑾墨像在旁邊看戲一樣,對所有男下屬護著自己女人的事不為所動。
朱老三不得不承認,顧瑾墨這人情緒穩定,沉著得可怕。
換做他,恐怕早就懷疑自己女人和下屬有一腿了。
但顧瑾墨不但不懷疑,還義無反顧的站在溫言身邊。
現在再看,顧瑾墨的氣質又有了變化,多了幾絲沉著,少了幾絲孤寂。
明明金老爺子已經死了,但好像對他並沒有影響。
終於,朱老三見到了改變顧瑾墨的人。
她牽著顧瑾墨的手,姿態曼妙。
溫言笑臉盈盈的看著朱老三:“朱老三,好久不見。”
朱老三站起身,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